连麒赶忙接过这坛药酒,眼里一片火热,祖父的腿疼终于能够缓解了。
直到连麒走,他都没看到沈月。
沈月在干什么呢?她正指挥秦婉制首乌薏苡仁酒呢!
沈月和秦婉制完药酒,连麒也走了。
经过几天的晾晒,松塔终于干了,秦家人吃完早饭,秦老汉带着秦海、秦江用木棍敲打着晒干的松塔,沈月和秦婉一起把松塔中没有掉落的松子扒出来。
几人忙了一上午,才把松塔打完。
“二嫂,制松子酒太难了,这才把松塔处理完啊!”秦婉哀嚎地说道。
“这不是最难的,最难的的是扒松子仁。”沈月看着地上收集好的松子说道。
“松子打完了,下一步是把干瘪和不饱满的松子选出来。”
“这么多松子,要选到啥时候啊?”
“这个简单,把松子倒入清水中,浮上来的就是干瘪和不饱满的松子。”
“吃饭啦!”秦母向着打谷场的几人喊道。
“行了,都去吃饭,吃完饭再接着干。”秦老汉发话道。
于是,大家都进屋洗手吃饭。
“弟妹,秦四婶家的松子已经收上来,下午是不是一起进行挑选。”袁氏说道。
“四婶家送来多少松子?”
“送来4斤。”袁氏说道。
大家吃完午饭,门外就传来喊声:“请问秦公子在家吗?”
秦江听到这喊声,就知道通源酒坊送酒来了。
“爹、娘,通源酒坊送酒来了,我去开门。”说完,秦江就出去开院门。
送酒的伙计看到秦江,连忙说道:“秦公子,实在不好意思,今天上午有事耽搁了,实在是对不住了。”
“没事,昨天拉回来的酒还够用,但是下次要注意啦!”
“是、是、是。”
三辆马车的酒,都卸在了酒坊的院子的酒棚里。
秦江在送货单上签字画押,酒坊的送货伙计回去了。
大家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挑选松子。
沈月把家里能用的大木盆都找了出来,秦江和秦海往盆里倒清水,沈月、袁氏和秦婉往木盆里倒松子,并用手搅拌,在用笊篱把漂浮上来的松子看出来,倒在篮子里。
大家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用水筛选,终于把松子处理完了。
把选好的松子倒进圆簸箕里进行沥水,等水沥干了,就可以剥松子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