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安酒问。
&esp;&esp;苏湾犹豫了几秒,说:“其实……我们也可以花钱租用几个教养人的手机,但时间不能太长。”
&esp;&esp;“还有这种事?!”简颂声皱眉道。
&esp;&esp;苏湾失言,匆匆开口:“简上校,不是的——”
&esp;&esp;“租手机用怎么了,教养所是真想养出一堆的木头人吗?”安酒说,“你缺钱吗,要不要我——”
&esp;&esp;苏湾忙打断他:“不用,您太客气了。”
&esp;&esp;“那你记一下我的电话号码吧,等你拿到手机,可以联系我。”安酒拿过账单,从底下抽了纸笔,写自己的电话给他,还没递出去,就被人截胡。
&esp;&esp;简颂声在他的电话下面写上了自己的电话,强行补了一句:“有事也可以联系我,不一定非要联系他。”
&esp;&esp;安酒嗤了一声,嫌弃他是个学人精。
&esp;&esp;“简上校,多谢您今天的招待。”苏湾起身,冲简颂声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对安酒笑了笑,“很高兴今天能认识您。”
&esp;&esp;安酒冲他眯着眨眼,随后送他下楼。
&esp;&esp;小毕被支使去送人,简颂声陪同安酒在一楼的卡座里等车。
&esp;&esp;在苏湾面前被安酒比下去,简颂声越想,心里越不服。
&esp;&esp;苏湾原本就是他的oga,如果不是为了安酒,他已经和苏湾结婚了。
&esp;&esp;结果这人横插一脚就算了,还变成他的情敌。
&esp;&esp;什么一见钟情,他一个字都不信。
&esp;&esp;始作俑者正撑着下巴恹恹地看窗外,睫毛垂下来,昏昏欲睡的模样。
&esp;&esp;这就困了。
&esp;&esp;beta就是这样的,精神力压根比不过alpha,遑论和alpha争oga。
&esp;&esp;还不自量力,扬言要救苏湾出教养所。
&esp;&esp;不过,简颂声打量他的脸,盛午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穿进来,照得他皮肤上的绒毛都发着金光。
&esp;&esp;简颂声沉默地垂下视线,见他胸口处空荡荡的,总觉得少了什么,几秒后想起来。
&esp;&esp;“你的胸针呢?”
&esp;&esp;安酒慢悠悠地看过来,睨了简颂声一眼,懒洋洋道:“抵给街上的小贩了。”
&esp;&esp;“你把胸针抵给小贩?”简颂声脸色比今天任何时候都难看,他倾着身体靠近安酒,问,“抵给哪里的小贩了?”
&esp;&esp;安酒看他急,心道不妙,犹豫着说:“就……卖棉花糖的。”
&esp;&esp;“你——”简颂声气的不轻,“你知道那胸针是什么吗,你就拿去抵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