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出门黄道不吉,遇到两个装X之人:
一个是戴着墨镜的瞎子,他骇然向我跪下,喜泣:“姑娘,您命格属凤格,大富大贵呀!”
我翻了个白眼,疫情期间,连算命瞎子都这么拼经济么,算命的嘴,骗人的鬼,不好意思,我也没钱。
对,我穷逼得很,一个十八线扑街小演员,正努力在横店里混饭盒,加个鸡蛋都不易。
另一个装X之人,就是我正拍剧《暴君爱上我》的女一欧阳雪。
我怀疑我前世睡过她男人,要不,她对我真下得了狠手。
昨天拍摄的镜头在脑海中回放——
欧阳雪掐着我的脖子,眼底猩红,先是赏我两耳清脆耳光,怒吼:“贱人就是娇情!”
她顺手操起景泰蓝瓶子砸向我脑袋。
咣!
在我晕迷之前秒,我祝她男人世世劈腿。
*
嘶~
“好晕,明明说好错位拍戏,居然敢动真格咂呀!”
我睁开迷蒙双眼,无语望着雕花木刻床榻,旁边是景泰蓝鎏百鸟朝凤瓶,地上铺着金丝牡丹毡毯。
吐槽:导演组无良呀,我都砸晕了,还不送医院,随意把我扔在剧组摄影棚!
好抠门!
“娘娘,秦军攻打进来了,宫中已大乱,您快跑呀!”装扮小宫女带着哭腔。
逃?剧本没这句台词。
大晚上,拍戏中?
”娘娘,奴婢拿来内侍衣裳,请娘娘更换,这里离南城最近,奴婢刚才查看了,还没有敌军在,从那里逃来得及的!“
我笑嘻嘻,“别骗姐啦,演得蛮像,你谁呀?”
”娘娘,奴婢是小荷呀!“
唬得真像。
我吊儿郎当走到窗前,想要寻找摄影机来点破她的谎言。
窗外,火烧亮的都城,四处怆惶而逃的宫人,一具具尸体杂乱无章倒在地上,空气弥漫着血腥味,满目苍凉。
啧啧~
导演组有钱呀,大制作场景。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