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一怔,凑过去吻了吻江传雨的下巴,轻声道,
“不是撩,是想让你舒服,你没必要忍得这么辛苦。”
江传雨长睫一扇,垂下眸子,
“你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现在还不行。”
发育未完,勉强进去两人都痛,说不定还会给钟念留下心理阴影,江传雨就算再急,也不会这时候昏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
钟念是真不了解,也不知道江传雨的打算,眨着眼睛贴过去,声音又轻又软。
“那像上次那样?
江传雨捞起他下坠的身子,用指腹擦着他艳红水润的唇,眸色幽深,
“别,那样显得我特别禽兽,而且……你也不喜欢。”
钟念当然还记得上次哑了好几天的嗓子,咽了下口水,盯着江传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喜欢你。”
所以想要取悦你,哪怕用自己不适应的方式。
冬夜长寂,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夹着雪粒不时撞上窗玻璃,间或送来邻居家的电视音,隐隐绰绰,像在梦里。
自己深爱的omega,着一身圣洁的女装制服,乖乖巧巧地跪在身前,说喜欢自己。
他眼里漾着秋波,唇色如绯,颊生芙蓉,急促的呼吸让胸口的蝴蝶结跟着摇晃,细腰下的百褶裙已是湿意斑斑。
这样的场景,也像个梦。
江传雨抬起钟念的下巴要了个深吻,手指擦过后颈腺体,声音沉下去:
“该加临时标记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床尾,仔细查看钟念的左脚,
“刚才有没有碰到这里?”
钟念刚回了个‘没有’,忽地腰间一紧,江传雨抱着他调了个头,扶着他的手,让他撑着床头跪好。
“雨神?”
钟念莫名有些慌,往后看的侧脸被吻了一下。
“别怕,脚并拢,撑好。”
【……】
钟念字不成句,江传雨却只是搂着他,一遍又一遍吸吮他的后颈。
“很快的宝,很快。”
江传雨像独占食物的头狼,根本不急于下口,得把到嘴的嫩肉从头到脚,慢慢吞吞地拆吃入腹。
这让喜暗的生物无法抑制地癫狂。
夜还那么长,得把自己的omega伺候舒服了。
江传雨用牙尖叼起钟念的后颈皮,轻磨一下,再放开,感受他陡然的一颤和泣声。
这样才好让他再次咬住滴血的耳垂轻哄:
“别哭,马上就咬你,乖乖的。”
这话说了太多次,以至于钟念在后半夜的梦里也老是听见这一句,他的腰被箍得快要断掉,人也濒临散架,在意识消失前,后颈总算传来刺痛。
但为时已晚,那点疼痛已经唤不醒他了。
浮沉之间,钟念只剩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