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嗯。”
他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很温柔。
吻也一样,细密地落在她光裸的肩膀和锁骨上,像忽如其来的春雨,轻盈地下坠,触碰她的皮肤。
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呼吸打在颈侧,低沉的喘息也在每一个吻的间隙响起。
这让她想到那天在洗手间听见的声音。
此刻近在咫尺。
原莺害羞地蜷起脚尖:“我想回家。”
“好。”
一道暧昧的水渍声响在她的锁骨,作为结束音。
何宴把她抱回副驾驶,发动引擎。
原莺捋了捋裙褶。她再抬头,余光碰到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掌心一块白色的纱布引起她的注意。
她伸脑袋:“你的手怎么了?”
何宴:“烫伤。”
原莺:“要不要去医院?我看网上说,有些烫伤一开始不明显,后面会很严重。”
何宴:“不用,已经处理过了。”
原莺眨眨眼:“好吧。”
“你后面几天有事吗?”他问。
原莺想了一下:“应该没有吧——爸爸妈妈要去沟通茶叶包装的事情,不在家。师父那边,不知道有没有活要我帮忙……我打算今天带点东西,去看他,你要和我一起吗?”
“好。”他说:“那明天去罗溪山吧。”
“好呀。”她欣然同意。
-
新年第一天不太好的事情发生了。
原莺还在睡梦里,直觉得小腹抽痛。
她起床,才发现到了生理期。请酒店的工作人员送了卫生用品,换好,回到被窝里,拉着何宴的手当暖宝宝。
他半撑眼:“怎么了?”
她哼哼唧唧:“痛。”
“哪痛?”
原莺一时没有答话。
她发现被单上被蹭到了一点污渍。这是昨天新换的白色四件套,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