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真的吗?&rdo;
&ldo;她做伪证的理由好象是‐‐她看神奈川县警总是把矛头对准自己、雨宫以及木场大爷这些内部人士,希望他们能把焦点向外。&rdo;
青木一脸讶异。
&ldo;可是‐‐这么一来,楠本赖子看到的是‐‐&rdo;
&ldo;关于这点嘛,青木。&rdo;
京极堂讲了开头后稍做停顿,依序看了在场全体的人。夏木津照例催促他。
&ldo;是什么嘛,京极,还不快说。&rdo;
&ldo;那个人是我。&rdo;
&ldo;嗄?&rdo;
京极堂说完笑了。
&ldo;搞什么,原来是开玩笑啊!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rdo;
&ldo;并非玩笑,我很认真哪。&rdo;
&ldo;中禅寺先生,那么您是说事件发生的夜里,您人在武藏小金井站的月台上了?&rdo;
&ldo;不,我记得那天是终战纪念日。当天晚上‐‐我人在这里阅读一本叫做《印判秘决集》的珍本书。是前一天朋友刚给我的。&rdo;
&ldo;说更明白点好不好?你啊,这次,不,其实每次都这样,总之你讲起事情太会兜圈子了。&rdo;
我表示不满,京极堂扬起单边眉毛,说:
&ldo;这件事追根究柢是你的不对哪,关口。都是你把我扯出来,事情才会变得这么复杂。&rdo;
接着他将桌上的《近代文艺》最下面的那期抽出,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
是我的目眩的部分。
&ldo;这是上个月底出的文艺杂志《近代文艺》,上头刊载了这位关口巽大师的最新作品。我们这位大师是比久保竣公更专门的私小说大家,所以这篇自然也是在某个真实体验触发下写成的作品。也就是你们都很熟悉的杂司谷事件。只不过比起久保,关口大师将事实升华为作品的能力似乎更高超得多,小读一番是看不出这篇作品其实在讲那个事件的。&rdo;
我被京极堂‐‐虽然只有一点点‐‐赞美作品了,这是有生以来未曾有的体验。
但是‐‐这与事件又有何关联?
&ldo;但是由于事件过后还不到几个月,实在酝酿的时间太短了,写到最后似乎变得无法收拾。&rdo;
完全正确,关于这点我毫无反驳余地。
&ldo;于是,这篇难得有机会成为名作的作品,结尾被作者亲手破坏了。这部分的感性或许也是他作为文学家的厉害之处。总之结尾相当可观。在这之前原本充满了说不上幻想或现实的妖异风格‐‐&rdo;
好死不死,京极堂居然朗读起内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