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应该是找人家要钱去了吧,这一去,他就没有再回来,后来,他就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胡三死在回家的路上,说是摔下山崖而死,但朱大哥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他知道胡三,哪怕自己老婆出轨了,也绝不会轻生,至于失足而死,那更不可能。
他从小和胡三在山里长大,腿脚利索的很。
“他死后,我察觉出肯定是有人谋害他,于是第一时间将胡三的事告诉了他的姐姐,让他姐姐去警局报案,可没过多久,他姐姐就出车祸死了,由于前后两个子女都死了,胡三的父母受不了打击,双双去世。”
“我知道,胡三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遭此劫难。”
“看到他遇难,我心中很是不平,我想为什么,他们为什么把我们不当人,抢人家老婆就算了,还若无其事的杀人?”
说到此处,朱大哥眼角湿润,“我当时年轻,能想明白一些事,但也有一腔热血,于是我以八卦的形式将胡三老婆出轨的事跟村里人说了,不过对于何人害他,我并没有说。”
“后来,村里来了几个人,他们通过村长把我们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警告我们对于胡家的事不要乱说,最好提都不要提,不管什么人问也不能提。”
“为了让我们闭口不谈此事,还每人给了一笔封口费。”
“当时,村里人确实不谈此事,仿佛胡三他们一家就从未出现过一般。”
“要是一切就这样结束,或许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朱大哥看着自己断肢的腿,很是伤感,难过。
他冷笑的朝我说:“你知道那些人阴险到什么程度吗?”
“他们怕我们不听话,派了几个人充当警察,来村子里以调查的名义询问胡家的事,我那时没想到他们会有这么阴险,以为上天是公正的,以为世道是有正义的,在所有人都闭口不谈的情况下,我把胡三的事跟那些人说了。”
“当我告诉他们后,他们立刻翻脸,将我暴打一顿,然后用石墨砸断了我的双腿。”
“不单如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生面孔来村里,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旁敲侧击有关胡家的事,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他们派来的,因此这么多年,我绝口不提此事。”
不得不说,那些人手段是真的狠毒,狠辣。
不仅要威胁村民,还会派人试探,给村民的心理上种上紧箍咒,遇到有人询问胡家的事,第一时间想的是不是那些人的试探,以致于村民听到有人问胡家的事立刻变的警觉。
这是一种训练,或者说驯化,把村民驯化成他们想要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我来村里后,听不到村民聊起胡家的事,他们已经被驯化了,胡家这个词,成了村里的禁忌。
能做到这种地步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没点实力,是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的。
我看向朱大哥问道:“当初和白槐有染的人,你清楚吗?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嗯”
朱大哥点了点头,“胡三跟我喝酒的时候向我提了一嘴,他说那个人叫马鸿辉。”
听到这个名字,我眉头微皱,小声嘀咕道:“竟然是他,难怪能封我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