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道:“就在不远处的巷子里,我教的有秀才,最差也是童生,不过也有教启蒙的先生。
这不是过年吗,学生放假,朋友也回去过年了,就我家是外地的,也没到放去,就正好留下看守。书院就我一人,厨娘也回去过年了,看书饿了,就出来吃一碗馄饨暖和下”
陆辛夷闻言心道这不是正合她意吗,当下就道:“我能跟您去书院看看吗?我家在城外,我想着去看看,要是还不错的话,节后就让我家哥哥过来跟您读书。”
她也不是真的要去,只是想同行一段路,然后再找借口离开,但同行总要有个理由吧。
男人顿时有些犹豫起来。
“小娘子,这大晚上的怕是对你名声有损,要不白天?我白天都在书院的。”
“说来也是惭愧,”陆辛夷道:“跟家里人闹了一点小别扭,跑出来的,我一个女子也不敢去住客栈,正好遇见了先生,要是书院不错,我回去跟哥哥说,父母应该就能原谅我了,所以还请现在帮帮忙让我去看一下,先生放心,束修跟拜师礼肯定不会少的。”
那先生闻言仔仔细细打量了陆辛夷好几眼,“我见你也不像是去年很火的那些戏文里说的那种骗人的女子。”
但还是谨慎道:“但到底是孤男寡女的,为了小娘子的闺誉……你要是真没地方去,我倒是可以同一个巷子的邻居,她家只有她跟她孙女,平日里帮我们书院做饭。”
“好,那就麻烦先生了。”陆辛夷道:“我再请先生吃一碗吧。”
“不用不用,饱了。”说着起身去结账。
陆辛夷快他一步,抢着去结账,用的就是之前自己抢的那个碎银子。
用这个付了账后她冲先生笑笑。
先生虽然还有怀疑,但也没说什么,领着陆辛夷往书院走。
陆辛夷手里攥着秦砚送的那根雷击木的簪子,一边落后男人半步的走着,一边询问书院的事。
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们认识并且很熟悉还相聊甚欢。
因此避过了好几个搜查的人。
陆辛夷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感觉那个什么太祖的宝藏里肯定藏了很多很多钱,不然也不至于让宋瑾这么疯。
这边,陆辛夷撒钱引发了一些踩踏事故也引来了武侯,但武侯赶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散了,皮外伤的也乐呵呵的,因为捡了不少铜板。
所以秦砚一来就询问了情况,武侯队长汇报完后道:“听人说那装钱的簸箕是一个卖杂耍的人的,但我们赶来的时候卖杂耍的也不见了,已经命人寻找了。”
秦砚什么都没说,肯定是她跑出来后发现再次被人跟上才用这样的法子的。
所以她现在还是危险的,只是她会往哪里去?
“县主府附近派人了吗?”秦砚问。
“派人了,没发现可疑的人。”
秦砚没说话,就算没发现可疑的人那也不代表安全,那一条巷子住的都是官,谁知道有没有宋瑾的人。
“辛苦了,还麻烦你们多留意一下。”
“大人言重了,这也是我们的职责。”
秦砚挥挥手,武侯队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