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治。”墨子染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心理治疗师抖了两抖:“需要用药,还有自己的调节,心病还须心药医。”
这都是废话,在墨子染发脾气之前赵汐先开了口:“还有别的方法吗?更快一点的。”
“也许会有什么契机。”心理治疗师的话模棱两可,主题中心却很明确,只能依靠传统治疗。
走出医院,赵汐裹了裹身上的棉服,又靠的离墨子染近了一些:“你会不会很讨厌我忘不了那些事?”
“会。”
墨子染的脚步很慢,迁就着赵汐的步伐。
赵汐闷闷的应了一声。
墨子染不满的瞪着她的发顶:“你还不是在记恨我做了那些事?”
所以这很公平。
他们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总是会有分歧,这才正常。
“墨子染,有一个问题很奇怪。”赵汐停下了脚步,认真的看着他,“我最忘不了的应该是我父母,但是陈慕白利用的却是方寒。”
她的语气中没有怨怪,墨子染深深地望了她几秒:“你父母的事,我封了。”
早在他喜欢上赵汐之后,这件事就被封存起来,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在他们为此决裂之后,那些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更少了,同时他也封锁的更加严密。
赵汐的父母是死结的最深环节,不管过多久,他们两个都很难平心静气的谈论这件事,因此赵氏集团的破产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所以,他知道方寒的事,只能用这件事来刺激我,刺激我,就是威胁你。”赵汐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是Victor?还是。。。。。”
琳达?
“也许。”墨子染推着赵汐先上了车。
也许。
“你今天晚上用灯光映出来的耶稣是什么意思?”赵汐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把看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陈慕白当时脸色都变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慌张。”
陈慕白从出现的时候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方寒的做派,脸上时时刻刻都挂着笑容,但是在他的脸上却虚假的让人厌恶。
赵汐还没有见过他变脸。
“你跟他很熟?”墨子染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整个车子里气温都降了几分。
“。。。。。。不熟,”赵汐对于他找不到重点的回答方式已经习惯了,虽然她一直都在怀疑墨子染这种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理解问题的思维方式是怎么管理墨氏集团的,“耶稣是什么意思?”
墨子染的眸子乌黑深邃,眼中映着窗外不断划过的冷光:“这是一个组织的内部记号。”
“组织?”赵汐的脑袋里冒出了无数个恐怖主义的黑社会团体,“陈慕白和那个组织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不像什么?”墨子染转眼睨她。
赵汐浑然不觉他语气中的危险,认真的顺着这条线分析:“不像什么组织的头头啊,你不觉得吗?那些组织的头头不是应该都很凶很霸道,张牙舞爪又蛮不讲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