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空袭者携带的传承可以无视对物理规律的限制,在这些被压制的人面前有移山填海之能,但是毕竟过于偏科。
原本只是有轻微异常的读数,在接触之后,却好像突然转过头一般,顷刻间夺走了他的一切。
“这种感觉……是求知欲!甄垚他回来了!”
这低语阵脚大乱,却完全无法接管被贪婪占据的身体。
“什么意思?”
他此时甚至还站在原地,眼中的一丝清明完全不能使他的贪欲被压下一点。
不复存在之人掌握的切割物理规律的能力被窗口处探出的未知存在操纵,就好像看不见的乱舞,喷薄出惊人的力量,将突破物理规律的烟尘泵入大气。
巨大的动静使得静观其变的其他世界线的人们看得胆战心惊。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他们并非做不到,但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旁观,即使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我们什么都不该做。”
与一直到处跑,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之人不同,这二人里真正危险的那个人很沉得住气。
尽管他不知道强运的存在,不知道所有无源制造的世界线,真正危险的人旁边都被安排了一个破绽,但他依然与这些紧张的人不同。
“那……我们还回得去吗?”
显然,他并没有向这个紧张得极其殷勤之人说些什么必要的东西。
“我们什么都不该做,因为我们的人数几乎没有成功率可言。我们赢不了,只因为我们是我们。从降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被不可逾越的局限性牢牢锁住。”
显然,他根本没有安抚近前之人的打算,只是在此说些听不懂的东西。
放在以往,由于基本上无法交流,他很快会放弃,但是这次他却坐不住。
“那我们留在这里在等什么?如果什么准备都没有,那我们真能抓住机会吗?”
他不觉得眼前这个几乎从来不与他好好交流的人,会在出事的时候救他。因此,他可能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救自己。
“你尽可去尝试。不必在意我。”
他们的交流便是如此,二人萍水相逢,而两人中相对危险的那一个却只知见死不救。
事已至此,看来是靠不住了。
之前那人的猜测不算完全错误,一物降一物,确实有很多人看到明显的物理边界,因而拿母星毫无办法。
拿现在的不行,自然会尝试看过去的,以对于母星上的环境多些评估。
如此一来,这个破绽就发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