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微一笑,便低下头去喝茶。荣德帝姬赵金奴也是温柔美丽,却愁容不展,似有心事一般,令人感到疑惑不解。
嘉德帝姬赵玉盘与安德帝姬赵金罗依偎在郑皇后身旁,不苟言笑。郑皇后对安德帝姬赵金罗说些什么,她只是点点头,似有不少不开心,不知所谓何故。
子午四人猛然定睛一看,都发觉茂德帝姬赵福金居然美若天仙,超凡脱俗。好似天外来仙,如此冰清玉洁,楚楚动人。依偎在刘贵妃身旁,喜笑颜开,却并不瞅子午四人一眼,看上去有些高冷和孤傲,令人难以捉摸。
武连、余下又瞅着仁福帝姬赵香云,这赵香云居然也瞅着他们两个,片刻,破涕一笑,嘻嘻哈哈之际,对赵香云有了好感,像是容易亲近一般,赵香云感到其中的武连显得十分可爱。
这般眉来眼去,王贵妃看在眼里,乐个不住。郓王赵楷却闷闷不乐,独自吃酒,王贵妃对他耳语什么,他也只是点点头,予以敷衍,不苟言笑。子午对这太子,感到好奇不已。普安看这郓王,感到浑身不自在。
宋徽宗、郑皇后、刘贵妃、王贵妃、太子、郓王、童贯、高俅、王黼、李邦彦、朱勔、梁师成和张明远、费无极一个个说笑起来。话语之间,帝王将相、皇后嫔妃,皇亲国戚、先生弟子,欢聚一堂,好不欢畅。
宋徽宗笑道:“明远、无极,你二人如今归来,要留在东京多住几日才好。”童贯给张明远和费无极使个眼色。
张明远道:“听说五台山慧能方丈过八十大寿,我等还要走一遭。”原来童贯还是不听宋徽宗的叮嘱,依然自作主张去找张明远和费无极,对他二人千叮万嘱。子午四人听了这话也倍感意外,没想到师父们还要北上,顿时愣了愣。
费无极道:“五台山也是个好地方,可惜我们路过,没去拜访过。”
见子午四人不苟言笑,有些拘束,宋徽宗指着太子等人对张明远等人说道:“何不让年轻人出去走一走,交个朋友?”
张明远、费无极点点头:“皇上,他们不是小孩子。随他们好了。”
郓王赵楷傲气十足,掷地有声道:“父皇、贵妃娘娘,儿臣还有一幅画没画完,就先告退了。还望诸位见谅。”
宋徽宗微微一笑,点点头,笑道:“楷儿果然妙笔生花,专心画作,孺子可教,去吧,去吧。”
王贵妃摇摇头,笑道:“楷儿就这牛脾气,还望诸位见谅。”
刘贵妃慈眉善目,担忧道:“郓王殿下也要多交朋友,陛下要劝一劝,一个人可不好。”
宋徽宗拉着刘贵妃的手,笑道:“楷儿长大了,由他好了。不必管他。”
荣德帝姬赵金奴、嘉德帝姬赵玉盘、茂德帝姬赵福金,三人齐声拜道:“儿臣就回府里去了,驸马等着儿臣。父皇多保重!”
原来这美若天仙的赵福金早已嫁人。子午四人心中难免感到可惜,如何自己没这福气。片刻帝姬三人辞别宋徽宗、皇后、贵妃和众人,慢慢离去。
刘贵妃对茂德帝姬赵福金叮嘱道:“金儿,凡事多忍耐。得空回宫看母后。”赵福金点点头,昂首挺胸而去。
太子拱手,善气迎人,笑道:“父皇、母后,儿臣留下与四位小兄弟说话好了。”
宋徽宗一怔,马上喜笑颜开,点点头,叮嘱再三:“好,陪他们去御花园走一走也不错。要招待好了!”
仁福帝姬赵香云道:“父皇我也要一起玩。”歪着脑袋,瞅着子午四人,目光落在武连身上。
王贵妃拉着赵香云,马上瞠目结舌,示意赵香云乖乖听话:“小姑娘家不可抛头露面,快走,母后给你讲故事去。”
赵香云摇摇头撒娇起来,指着子午四人:“母后的故事太啰嗦,还是太子哥哥的故事好听,想必这四个小哥哥也有许多故事。”
宋徽宗对郑皇后、刘贵妃、王贵妃、张明远、费无极,微微一笑:“好了,我们继续吃酒,赏歌舞,让他们年轻人自个玩去。”
不多时,进来一对舞女,翩翩起舞,许多乐师,鼓瑟吹笙。宫女又端来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瓜果点心。
“皇上,明远感觉自己在做梦了。”张明远寻思,刘贵妃早已撒手人寰,如何这刘贵妃又活了,就对宋徽宗耳语:“皇上,这贵妃娘娘不是早已仙逝,如何又坐在这里,方才差点吓我一跳。”说着看向刘贵妃。
宋徽宗对张明远耳语道:“目下且听歌舞,过后朕自会相告。”
费无极也感觉奇怪,震惊不已,心有余悸,这刘贵妃与那刘贵妃莫非两个人,还是自己在做梦,二人有模有样,不过还是感觉有些不同,这刘贵妃比那刘贵妃花枝招展多了,风骚妖娆多了,喜笑颜开,无拘无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