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乐斯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伍兹阁下打你吗?衣服脱了让雌父看看。”
打了,但不是雌父想象中那么打的。
赛提斯觉得他和克里兹之间完全不是挨打与被打的关系,他们那叫互殴。
他是个诚实的雌虫,不能直说,只能支支吾吾推脱说在外执行公务不合适。
谁料立马莱乐斯眼神就变了,“打了?”
“没。”赛提斯立马开口。
“脱了。”
“雌父,我已经87岁了,不合适吧。。。。。。”
“三、二——”
赛提斯几乎瞬间把军装扣子解开,露出脊背。
他知道如果雌父数到一,自己回去就得真挨打了。还是他雌父拖着长棍带着雄父站在军部大门口堵他下班的那种。
莱乐斯仔细观察了大儿子挺直如松的脊背。线条优美流畅,肌肉饱满有力,又常年裹在军装下不晒太阳,白净的很——只有几道伤疤大大小小横在背上,他知道那是赛提斯和赤色打仗时受的伤。
他有些不解,“没打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
再然后他往上打量,看见了赛提斯脖子后依旧暗淡的鎏金色虫纹。
“没做吗?”
他打死都不可能和克里兹干这事!更别说克里兹他压根不是!
赛提斯面不改色,“没。”
“也是,”莱乐斯呵呵两声,“87岁的老雌虫了,伍兹阁下哪里看得上你呦~”
克里兹·梅的公开资料里显示,他应该已经86岁了。
他们半斤八两。
“不怪你,别多想,”莱乐斯以为自己好大儿是觉得都匹配了还没结合有些丢虫才不乐意脱衣服让他看的,他给自己泡了杯热牛奶,温柔地宽慰道,“伍兹阁下从外面流浪回来的,在以人类文明占绝大多数的星海,他三观和咱们虫族不一样。你得知道,咱们虫族的外貌和人类男性很相似,和女性相似的几乎没有。”
“可能在伍兹阁下看来,虫族还是太开放了。你就理解为在他看来,雌虫与雄虫间的正常结合都是在搞雄雄恋,这下总该明白了吧?不是你的问题,放宽心。”
赛提斯:。。。。。。
真是槽多无口。
“您比我想象中还开明。”
他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