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从隔壁市找来律师,进去一问情况,更棘手了。
明家自知理亏也不敢找沈家,更不敢找陈嘉之。
知道某些事情是沈家刻意在压,也知道某些事情是沈家刻意在施压。
今天上门的原因,主要是检察院那边再次传来“小道消息”。
法官会顶格量刑。
所以,他们坐不住了。
这么一遭,整件事情也捂不住了,传遍了c市。
杠精群担忧的不行,连尹橙都限时返场了。
陈嘉之一一回复,还好,没事,我现在快乐得很。
大家商量着要来看他。
s一句打回去:结婚再来,准备好红包。
一是要卧床静静修养,二是两个作精合体,不得了
日子风平浪静,一周后。
后脑勺的缝合线是沈时序拆的,陈嘉之也得到允许每天可以走那么一两个小时。
订的表到了,他神神秘秘拿出来。
戴上后,沈时序淡淡表示,“一般好看。”
但是日日都戴在腕间再没换过其他款。
也终于到了两家人终于正式会面的这天。
餐厅订的是玉芝兰,不以隆重为主要目的,主打一个温馨,一家人吃顿饭没必要搞排场。
虽然人玉芝兰每天也只接待两桌客人但还是包了场。
好久没出来放风的陈嘉之一出市院像疯了一样。
坐在副驾驶上频频惊叹,也就是一个月不到。
怎么路边新开了那么多餐馆?
等红绿灯时,沈时序敲敲方向盘,让他坐好别乱动。
陈嘉之开始烦人,看到某个心动的招牌就问,“可以给我买九九鸭脖吃么。”
做什么梦呢,沈时序皱眉:“不可能。”
“能给请我吃顿火锅吗。”
语气冷若冰霜,沈时序:“你想挨打?”
“那行吧,给我买个蛋糕吧。”
眉宇舒展,沈时序:“这个可以。”
吵吵闹闹到了玉芝兰,小巷还是跟年前一样,仿佛没有丝毫改变。
不过,巷头花坛那颗悬根露爪、古态盎然的黄桷树伸展着光秃秃枝桠,与四周其他茂密的众多绿树大相径庭。
“周围的树好像没有告诉它春天都到了好久了。”仰着头牵着手停在树下,陈嘉之问:“怎么回事,大自然也搞孤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