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琉姝正欲继续往前走去,不料眼眸一怔,心口砰砰乱跳起来。
接着灯笼发出细微的光,她看到那块原来什么都没有的地面上,忽然多出一枚玉佩来。
她压下心中翻滚着的震惊,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弯腰拾起那枚残玉,眼底浮现出一丝错愕。
“洵哥哥……”
谢琉姝不自觉的呢喃着,脑海里蓦然出现一张温润清俊的面容。
半晌后,她神色冷沉,眼底忽明忽暗,吩咐道:“查清楚,方才那个人是从哪里来的。”
青双点了点头,回身望去,幽长的宫道上,没有任何人走过的痕迹。
*
琉璃殿,沈肆把玩着茶盏,眼眸时不时往外看去,终于,在他第三次将茶盖掀开又阖上的时候,那抹清丽的身影终于来到了眼前。
“臣妾见过陛下。”
“晚晚,朕说过,以后你不必和朕行礼。”
“朕与你是夫妻,从来不是什么君臣。”
谢琉姝愣了愣,恍惚间想起沈肆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她却总是下意识的将他当做陛下。
缓了缓神,她弯唇一笑。
“好。”
是夫妻,非君臣。
见状,沈肆也满意的笑了。
沐浴过后,沈肆像往常一般去吻她的眉心唇角,谢琉姝温顺倚靠在他怀中,一番亲密过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长发微湿,垂在脑后。
红鸾帐里,她双膝落在他腰腹两侧,略微弯腰,长发轻轻扫过他的胸膛,沈肆的呼吸沉沉,落在她的脖颈周围。
像是细嚼慢咽一般,他极有耐心的勾着她,双手落在她腰间,薄衾遮住了二人的身子。
“陛下,臣妾有一件事情很好奇。”
方才遇到那人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又结合在姮安宫中闻到的熟悉香料,她不得不去多想。
偏偏此刻沈肆的手放在她的腰间,指腹一寸寸往下移去。
“……什么。”
“陛下,臣妾好奇,在盛康刺杀陛下是何人”
猝不及防的,沈肆吻住了她的唇。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都已经处理了。”
沈肆不喜欢她在这种场合还在想别的事情,唇齿压过她的眉心,轻柔落下一句。
“晚晚,要专心。”
翌日,谢琉姝醒来后,又到了巳时。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眸,正欲下床,不料感到浑身一阵酸软,想起昨晚荒谬的景象,她揉着头,轻叹了一声。
下一次绝对不要纵着他胡闹了,谢琉姝费力下了地,用完膳后,吩咐了一声不许人打扰,便又回塌上躺了下来。
以她现在这副模样,出去怕是被人议论。
尤其这些日子沈肆夜夜来琉璃殿,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谢琉姝脸颊红了红。
午时过后,沈肆处理完朝政后,又来琉璃殿里陪她,这一次,他手中拿了个瓷瓶,温声道:“晚晚,昨夜是朕不好,这个药或许能助你缓解。”
说完,他走上前来,伸手去解她的罗裙。
“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