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你老母,我砸死你个狗日的。。。。”。
锤子的节奏混合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下一下的落在了那副盔甲的面门上。
二人一连砸了二十来下,直到头盔里开始不断的渗出红的、白的液体,并溅射两人一身一脸。
直到头盔都砸瘪了,两人才喘着粗气,翻身瘫倒在一边。
“哥,救我。。。”。
陈兴显闻声一看,是老三和老四,他们竟然被一个黑人压制的动弹不得。
原来刚才窜过去的大黑狗一般的影子,竟然是一个黑人。
这黑人是小弗朗机人从非洲抓来的奴隶,重甲兵的盔甲穿脱不易,必须有人从旁协助。
陈兴显站起身来,随即左手一抬,瞄准那个黑人的后背,扣动了扳机。
没响。。。。。。
“我日你仙人板板”,陈兴显顺手把手枪扔向了黑人的后背。
随即黑人一转身,陈兴显拿着锤子就蹦了过去。
第一次上战场的陈兴显,吓得腿脚都软的陈兴显,忘记腰间还有枪和锤子的陈兴显。
此时见过血之后,反而愈发的勇猛起来。
这黑人比他高了有一个头,也是瘦巴巴的,手里握着一根长矛(欧洲人也用长矛,作为火枪的补充)。
陈兴显用尽全身力气的一锤子,没能砸到他的脑袋上,反而砸到了嘴上。
瞬间那黑人的嘴巴就蹦出了鲜血,嘴巴也迅速的瘪了下去,看来起码掉了五六七八颗大牙。
而老三、老四手里的长矛,也顺势扎向了黑人的后背。
身后的老二也及时赶到,一时间锤头、长矛胡乱一通连扎带砸。
这哪里是军队的作战方式,这简直就是打群架。
搅在一起的众人,现在是只认衣服不认人。
眼看地上的黑叔叔,被扎了数不清的透明窟窿后,陈兴显喝住了他们。
环顾四周,阿三肥胖的身躯还在和一副盔甲扭打在一起。
盔甲倒地起不来,阿三的锤头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也没能造成伤害。
突然阿三手里的锤头脱手而出,转眼间就要落为下风。
陈兴显带着三兄弟赶到了近前,随即老四身体一横压在了盔甲的双腿上。
老二压住了左臂,老三压住了右臂,陈兴显则蹲在头部。
然后阿三就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三兄弟你一锤我一锤的开始了砸铁。
一连砸了二三十多锤后,三人落锤的速度越来越慢,而盔甲原本乱蹬乱踢的双腿,也瘫软在地。
最多一盏茶的功夫(十分钟左右),战场上开始平静下来。
陈家四兄弟和阿三都幸运的活了下来,他们互相看着彼此,都傻傻的乐着。
陈兴显反而觉得此时内心特别的畅快,紧握锤子的右手,这时特别的有劲。
这是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人短时间内爆发出的力量,待会回去之后,必然浑身酸痛。
在真金白银和兽欲的加持下,陈兴显他们最终取得了胜利。
小弗朗机人除了几个受伤动弹不得的人之外,其余全部被杀,而一二十个黑人更是无一幸免。
当海盗们的旗帜插上阵地后,船上的小弗朗机人,在被伏击之后伤亡过半,也只好无奈的举起了白旗。
“好,阿凤你手下那个小子的战法,果然有效,一战而下,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