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铁棍上面被棒梗磨的发亮的尖,闫埠贵还是嘱咐了一句。
棒梗见闫埠贵说自己的枪帅,顿时也觉得刚才把闫埠贵差点撞倒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地上的黑球,棒梗抬头道:“三大爷,你这是煤球?我帮你捡回来。”
说完把亮银枪往地上一扔,就开始帮闫埠贵捡起了“煤球”
闫埠贵刚想阻止,棒梗已经捡起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煤球放在手心里。
走过来往桶里一扔,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听的闫埠贵一脑门子黑线。
棒梗又跑回去边捡边说:“三大爷,你这煤球有点轻啊,怎么还有点湿乎乎的?”
说话间,已经把地上的煤球全都捡起来扔进了闫埠贵的水桶里。
闫埠贵已经彻底无语了,他都不知道该不该跟棒梗说他捡的不是煤球而是自己拉的粪球。
棒梗捡完,从地上捡起亮银枪就往胡同外面跑了出去。
闫埠贵看着棒梗风风火火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桶里的粪球。
“还是年轻啊!”
嘀咕了一句,拎着水桶就往厕所走了过去。
棒梗从胡同跑了出去,忽然停住了脚步。
想着现在还不到捡煤球的时候,这闫埠贵哪来的煤球?自己要是跟着他去,把捡煤球的地方记住,那从现在开始捡,到冬天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买煤球了?
想到这,棒梗又回到胡同口,探出小脑袋朝胡同里看过去,想要看看闫埠贵往那边走。
就见闫埠贵拎着水桶往厕所的方向走了过去。
棒梗嘀咕道:“懒驴上磨屎尿多,赶紧去捡煤球啊,别耽误时间。”
闫埠贵拎着水桶走进厕所,把里面的粪球全都倒进了粪坑里面这才走了出来。
从厕所出来,闫埠贵还觉得不干净,又把水桶翻转过来,在桶底拍了拍,又从地上抓了几捧沙土放进去,晃了晃之后,又把沙子倒了出来。
一番动作之后,闫埠贵这才拎着水桶施施然的走回了四合院。
棒梗把闫埠贵的种种行为都看在了眼里,眼中已经充满了惊恐。
“闫老抠这是把煤球倒进了厕所,然后出来又用沙子涮了涮桶,为什么?为什么?煤球倒厕所里是为了什么?用土涮水桶又是为了什么!”
忽然,棒梗脑海里浮现出一种可能,那就是刚才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并不是煤球!而是闫埠贵的粑粑蛋!
我去年买了个表!那我刚才竟然还特么用手把地上的粪球一个一个的捡起来!
我特么真是猪啊!纯种大傻猪!
闫老抠为什么不阻止我啊!他简直坏透了!
我的手!!!
“咣当!”一声,亮银枪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赵云”看着仿佛沾满罪恶的双手,跪在地上痛苦的嘶吼了起来!
“呕!~”
“闫!呕!~”
跪在地上,使劲的用双手在地上的沙土上蹭着,棒梗的一双眼睛已经被仇恨所填满!
闫埠贵的遭遇绝对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