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不好,只是顺着路骑,看看什刹海的风景,并没有下车去看别人钓鱼。
不然就是这脸的事儿都不够跟别人解释的。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棒梗自从知道自己捡的煤球是什么东西,一路干呕着来到了什刹海,蹲在水边不知道洗了多长时间的手。
甚至这会儿都中午了,他仿佛也感觉自己手上依然残留着那些粪球上残留的温度。
此时见到闫埠贵骑车出来遛弯,此时恨不得一记亮银枪给闫埠贵捅个对穿。
很快,闫埠贵就从棒梗的眼前经过,把后背留给了棒梗。
棒梗脑子里那些不堪的记忆又重新涌入脑海。
“呕!”
扔下亮银枪,双手使劲在大树上搓着,直到看不见闫埠贵的身影,棒梗这才停下了搓手的动作。
拿起亮银枪,把这棵大树想象成闫埠贵。
“嘿!”“哈!”
狂风暴雨的攻击之下,树皮纷飞,树干上也被留下了不少的坑坑洼洼。
“嘿!干啥呢!你是谁家的!”
水边几个钓鱼的听见这边的动静,见到棒梗拿着铁棍祸害树,连忙出声制止起来。
棒梗见到几个大人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连忙拿着亮银枪跑路去了。
棒梗回到四合院,并没有看到闫埠贵的自行车,就知道这老登肯定没回来,看了眼晾衣绳上的咸鱼,棒梗上去用手摸了摸。
刚一上手,就牵动绳子把下面的铁罐子弄的哗啦作响。
棒梗连忙收回了手,蹲下来看着地上的铁罐子。
三大妈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棒梗正蹲在地上摆弄着闫埠贵弄的铁罐子,连忙道:“棒梗你别碰那东西。”
棒梗答应了一声,就起身往中院走去,心中却是暗骂道:“老登倒是挺聪明的,竟然弄了这么个警报,晚上我要是过来拿咸鱼,还不得让你给抓个现行?”
回到家,开始琢磨起晚上该怎么报复闫埠贵。
“撒尿?扔屎?”
想了半天,棒梗终于想出了一个完美的办法,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棒梗就从外面弄了一些柳条回来,路过前院的时候,还看了看挂着的咸鱼。
前后闫埠贵晾了两波咸鱼,之前晾的几条应该快好了,昨天晾的几条还得几天才能成。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铁罐子,棒梗坏笑两声就回了中院。
把柳条捆成一把小刷子的模样,然后又用石头把刷头部分的柳条全都砸成丝,挂在了窗户上风干。
然后又找出了一个不用的罐头瓶,先是往里撒了泡尿,又脱了裤子瞄准瓶口撇了两条。
捏着鼻子,一边干呕的一边搅拌均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战法,成!
棒梗看着浑浊的罐头瓶,脸上的笑容非常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