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见总掌都是一副威严四起的模样。
怎知,原来总掌身上这几年一直留着一味毒药。
这味毒药居然是故去的上任秋支掌门,也就是年宴时刺杀总掌不成反被关入狱中的月氏茗所下。
月氏茗原来早就对总掌下了药。
总掌也是半年前才在月氏茗临死前逼问出来的。
总掌一直不曾对外说便是怕别院担心。
可不曾想,居然突发暴毙……
我母亲说,这事应该只有冬支掌门和三哥早早的知晓了。
现下为了防止派内起不必要的麻烦。
已经开始进行选总掌的仪式了。”
月氏青听得一阵头疼。
“可月氏茗手里的药不都是从我们冬支拿的吗?
她的药,我父亲和哥哥怎么会解不了?”
月氏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母亲说,那药……是月氏茗从故去的上任冬支掌门得来的……
这药,目前已经失传……”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
刚下了马背的月氏青再一次跃上了马背。
九方月同样焦急的将马绳递给月氏仪:“那你就骑我的马去吧。”
二人上了马,不再多言,甚至连告别之言也不曾对二枋其余人说。
直接策马离开了。
留下风中凌乱的二枋其余三人。
九方月担忧感慨:“这也太世事无常了吧?怎的会这么突然?”
柳下辞摇头:“想来月氏青这会得走上好一段时候了。”
八月九日晚。
堂溪微和堂溪徵驾马奔驰在路途之中。
堂溪徵将马儿的速度放慢了些,遥望着一旁的堂溪微提议:“不如就找个地方暂且休息会吧?眼见是快要到龙夏边境了。
也不急于这一时。”
堂溪微看着四周一片荒芜:“可这附近不曾有什么驿站或者宿店,见着往前再有一日应该就到龙夏边境了,届时我们进了龙夏地界休息半日也不迟。”
堂溪徵倒是不累,但是他有些怕堂溪微累到了。
堂溪微看出堂溪徵的担忧,开怀道:“兄长不必担心,这些年我也算是苦练多年武功,不至于这点路途都赶不了。”
堂溪徵苦笑一声,终究还是拗不过堂溪微:“那好吧,不过夜间赶路,还是应该慢些为好。”
堂溪微点了点头,二人放慢马步继续往前赶去。
“慢着!”
堂溪微突然将马停了下来,顺带着也喊停了堂溪徵。
堂溪徵将马掉了个头,又回到了堂溪微身旁。
“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