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边用刑一边喝道:“快说!是不是你杀了安陵须行!”
祁夜清规冲了上去,将对方的刑具打落在地上,而后厉声骂道:“汶隅北因!住手!谁让你如此用刑的?!”
汶隅北因被人打断用刑,正往后回头骂着:“哪个不长眼的敢推我?!”
却被祁夜清规一脚踹了过去,质问他:“本宫够资格吗?”
待汶隅北因看清楚祁夜清规那张脸时,顿时跪了下去,低头行大礼:“见过太子殿下!”
祁夜清规冷冽的声音在汶隅北因头顶上旋绕:“带着你的人都给本宫滚出去!这个人本宫亲自审!”
“……是……”
汶隅北因离开后,祁夜清规立马将堂溪徵从夹板上放了下来。
堂溪徵已然失去了意识。
堂溪微低头去看哥哥的手,已经被夹得血肉模糊了。
堂溪微手里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她低声喊着:“哥?哥?”
堂溪徵在听到堂溪微的声音后蓦然有了些许意识,他躺在祁夜清规的怀里喃喃道:“我没有杀安陵大人!我没有杀安陵大人!”
堂溪微趁着堂溪徵还尚存有一丝的意识,急忙问道:“哥,你能不能把昨天夜里的情形再说一遍给我听?”
在堂溪徵艰难的叙述下。
堂溪微大概对事件有了初步的认识。
按照堂溪徵所说。
昨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对于白天弓弩的制作又有了新的想法。
于是他顾不得其他,穿了外衣便往内院大殿去。
弓弩院的戒备没有那么森严。
虽然有内外院之分,但是也并没有过多的守卫守着。
因为内院大多都是一些军匠,都会些武功。
外院的人轻易一般不敢进去。
是以内院和外院仅有不多的守卫守着。
那晚他去从弓弩院的住所去了大殿后,便就点着烛火打开了密室。
待他进入密室后,俨然发现自己的图纸因为在拿蜡烛的时候落在了外面。
是以再次开启密室门。
却在密室门打开后,一张脸突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