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齐王司马冏带的那几位王爷来头也都不小,只不过都是齐王司马冏的晚辈,都是郡王一级的。古时候一字王是亲王,是皇帝的叔伯、兄弟、子侄,二字王为郡王,是皇帝的堂叔伯、堂兄弟、堂侄。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私心的,那么司马冏的私心可算是很大的了,而众位王爷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利益被侵犯,因为攻下司马伦自己也有功劳。所以司马冏就必须失败。
司马冏迎回了自己的堂兄司马衷,他似然是靠着众位兄弟子侄的推举才能担任首席大臣,但是他为了自己能够独揽大权,开始谋私利。首先将京城的100多户民宅给拆了,然后将这些民房的原址改为自己的大宅子。
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更邪恶的事情司马冏也做得出来。他对自己不看好的官员大开杀戒,这样就搞得京城人人自危,许多人感到司马冏这样办迟早要出事,所以就纷纷远离政治,去追求自己心中的安逸。
那么独揽大权的司马冏又会上演怎样的丑剧呢?那个愚钝皇帝下场如何?这个时期北方的民族又开始骚扰边境,作为后继之君的皇帝又会做出怎样的行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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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外面乱糟糟
更新时间2016-4-2519:13:54字数:2345
司马冏严重的触犯了众怒,尤其是司马冏身边有一个叫张翰的官员,他觉得司马冏的倒行逆施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走向灭亡,所以决心辞官隐遁(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司马冏确实不是什么东西),所以他就假托自己想念自己家乡的菰菜羹,所以不想当那几斗米的官吏。索性辞官。&ldo;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rdo;是当时士大夫的心境写照。
司马冏的倒行逆施最终被其他几个王爷完全打破,其中就有司马颖、司马颙和司马越,是最为悲哀的三个司马。因为这三个司马虽然在打击司马冏的时候有功劳,但是他们在打击完第五个司马的时候,突然内讧了。
虽然干掉了齐王,但是接下来上台的是长沙王司马乂,长沙王也没有吸取齐王的教训,还是倒行逆施,专权揽政,所以引来了成都王司马颖和河间王司马颙的联军攻打,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可是偏偏司马乂的联盟军的另一支部队是司马越领导的,这下可真的坏了。
东海王司马越趁机把司马乂捉了起来,交给了河间王司马颙,河间王这家伙更不仗义,他用活活活的把司马乂烤死了。但是这还不算完,因为还有最后三个司马还没有除去,所以晋朝的土地上展开了一场大混战。诸王之中只剩下了东海王司马越,就在这一年,也就是306年,司马越毒死了司马衷,另立司马衷的弟弟为皇帝,这个皇帝的名字叫做司马炽。
虽然晋惠帝在死前被司马越控制过一段时间,但是意义并不大,十六年的战乱已经将这个统一帝国推向了分崩离析的地步。至于司马炽的继位合法性,我们通过史料可以看出,他是301年‐‐306年的名符其实的皇太弟。
司马炽即位之后,改元永嘉。这个年号用了六年,但是尽管寓意是美好的,但实际来讲并不是多么的理想。这位皇帝即位的年龄是25岁,司马炽确实是一个有作为的青年,司马越的本意是要这位皇帝自此以后都得听他的命令,但是这位皇帝并不是他那愚钝的哥哥那样好对付,所以大臣们大都从这位皇帝身上看到了司马炎的影子。
但是荀崧确实很能看清当时的形势的,荀崧说:&ldo;陛下是守成之君,但是现今王朝分崩离析,羌胡乱华,陛下虽没有亡国之痛,也恐有流亡之祸!&rdo;荀崧的话却是极有道理(并不是我没有自我,而是看一看当时的形势,恐怕皇帝只有收缩疆域才能苟延残喘一时)。
当然这些游牧民族内迁,主要是以五个民族为代表的。这五个民族分别是:匈奴、鲜卑、羯、氐、羌,称为&ldo;五胡&rdo;。而且这五个民族的人之中,出现了许多不小名气的人物,比如石勒、李特、冉闵、慕容垂、苻坚、刘渊等,他们所建立的国家名字叫做&ldo;十六国&rdo;,关于这段历史,我们会单列一本书为大家讲述,因为本书主要讲的是司马家族的事情,所以没法为大家讲述这么多的历史。
这五个民族内迁是从汉末开始的,到了晋朝中期开始慢慢的形成了气候。他们大概迁移到了现在的黄河流域,原因有两个:
1中原农耕文明的吸引。因为北方气候寒冷,不适合种植什么作物,而且这些游牧民族茹毛饮血,生活的并不安稳(最少是一年搬上七十二次家),他们的单于、可汗还是保留着母系氏族的传统,所以有些家伙觉得男人不该被女人踩在脚下,所以希望学习中原的儒家文化,打造男尊女卑的社会。
2为了能让部落成员多活一些时间。我们知道,常吃一些热量的东西你必须多活动,但是这个多的标准是因人而异的。如果说吃多了热量的食物而不能够有效的分解,那么人的寿命自然变短。为了能让部落的成员能够活得长一些,部落的首领立刻决定南下。
就这样,这五个民族开始逐渐的向内地迁移。但是此时的晋王朝已经没有办法来挽救这场外族入侵的悲剧了。朝廷内部开始出现了混乱。当政者不知道怎样安抚这些野蛮民族,只知道一味的驱赶他们。
其中主张这种思想的是晋王朝的大臣郭钦,他上书称:&ldo;现在戎狄十分的强大,大量进入黄河流域最终必然成为祸患,所以还是派军队送他们回北边去吧。&rdo;晋朝这种思想确实很害人,少数民族本来就受到了很强的歧视,这一个动作直接将他们的仇视心理再次调动。这说明晋王朝对少数民族的内迁管理缺乏自信,他们把少数民族内迁看成亡国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