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事情就是来的莫名其妙没有道理。
男子带着鲤夏出了房门,然后跟老鸨交代了几句,竟然直接带着鲤夏出了时任屋。
须磨也跟着跳下屋顶。
好家伙!
昨天晚上自己就是出去查了一下附近可疑的事情,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鲤夏直接就跟吴害出去了?
“他到底花了多少钱呀?”须磨心中疑惑。
“花了一百万!”
一名男子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瘦骨嶙峋,深陷的眼窝,狠狠的盯着前方的一男一女。
此人正是昨晚败兴而归的日川钢板。
“啊!!一百万!!鲤夏姐姐镶了金边吗?”
“还有那个吴害是人多钱傻吗?”
须磨张大了嘴巴,震惊的无以复加。
“咳咳!姑娘,是人傻钱多!”日川钢板咳嗽两声,纠正道。
“诶!你是谁呀?”
须磨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聊天,有些诧异。
“我…我是日川钢板!”
闻言,
须磨瞳孔放大。
日川家在花街可是有名的富商,而且日川钢板垂青时任屋鲤夏已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你昨晚也来参加了鲤夏花魁的竞标?”须磨猜测。
“嗯!”日川钢板落寞点头。
“你出了多少钱?”须磨好奇。
日川钢板眉头皱紧,“五十万。”
“哈哈!那你也挺傻的!”
须磨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她实在憋不住了。
“你…!”日川钢板有一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气得说不出话来。
等他再想反驳的时候。
他发现那个姑娘已经不见了身影。
须磨快速跟了上去,眼睛一直警惕的盯着前方,尾随着吴害。
她看见鲤夏挽着吴害的手臂,一路上就没有松开过。
鲤夏姐姐平常都是温柔似水的女人,虽然吴害花了那么多钱,但也不能这么一直挽着吴害呀,而且他们还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让她羡慕不已。
怎么就连鲤夏姐姐的审美也这么差吗?
须磨又是一阵吐槽。
大概跟了十几分钟,她就看见吴害带着鲤夏转弯进了一条胡同里。
“不好!”
须磨顿时觉得不妙,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吴害把鲤夏姐姐带出来,不会是想把她变成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