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竞白感受到怀中人的诧异,轻笑道:“你以为男人是什么?每天都惦记着床上那点事?”
被说中了心事,黎帆更加羞赧,但嘴上不承认,说:“我没那么想。”
穆竞白又搂了搂怀里的人,轻声解释:“我和楚悦结婚半年就分居了,在我和你结婚以前,两年半我都没有过。”
黎帆更加惊讶,心里的话便脱口而出:“你不想么?”
穆竞白道:“低级的快乐靠放纵,高级的快乐靠克制。”
他处在那个敏感的位置,明着暗着扑上来或是送上来的女人自然不在少数。
但他绝不可能授人以柄,将自己的后背交出去,给人将他拉下马的机会。
一个连女色都抵抗不住的人,根本也不配走上更高的位置。
“你对我也是克制么?”黎帆小声问。
“是。”穆竞白承认,“我喜欢你,但是以前没有资格,所以不敢想,也不能想。”穆竞白轻声说着,在她腰间的大手轻抚了抚她的肌肤,说:“今晚也是一样,我需要克制自己,因为明天你要早起。”
黎帆开心了,因为这个男人说喜欢她,对于他,她总是极易满足。
黎帆大着胆子凑上自己的唇瓣,去寻他的薄唇,小声说:“我也很想你。”
男人是这世上最道貌岸然的物种,即便是穆竞白这种克制内敛的也如此。
他嘴上说着大道理,身体却没有丝毫犹豫,翻身就压住了黎帆,回吻住了他的唇。
大手不安分的四处放火。。。。。。
片刻后,他又吻回她的唇,声音暗哑:“别咬着。。。。。。我想听。。。。。。”
低沉的喘息声和破碎的轻吟在黑暗中起起伏伏,他鼓励着她,寻找自己的愉悦。。。。。。
黑暗里,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他不再高不可攀,她也能勇敢的做自己,情事不在沉默。。。。。。
她颤抖着双臂搂住他的腰背,又不知所措勾住他的脖颈,激动时抬身咬住了他的肩膀,唇齿间发出的呜咽似哭似泣。。。。。。
原来。。。。。。
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欢喜。。。。。。
怪不得男人会热衷这种事。。。。。。
穆竞白在她身子软倒前搂住了她,随即将她压到在床上。。。。。。
他还没到,但她到了。。。。。。
黑暗中,他眉间都是愉悦。
屋内的情事愈发浓烈。。。。。。
窗外凛冽的北风呼啸,风声呜咽清晰可辨,树枝来回摇晃的厉害,然而北风却不肯罢休,不再压抑,任凭树枝摇晃,势要放纵到底。。。。。。
直至风停树止。
此刻,男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快慰都达到了顶峰。。。。。。
屋内归于平静。
于他而言,这才叫做爱,两个人都获得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