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两人去清洗。
“砚冰,你最近还觉得……肝火旺盛吗?”萧长缨一边伺候自家大美人一边有些担心。
她倒是有注意他的状态,但是他总是害羞,有时候故意忍耐,她难免会有粗心大意的时候,所以还是多嘴问问为好。
虽然肯定会被掐。
刚这么一想,肩上就一痛。
好吧……他没掐她,改咬她了。
“针灸期间,我会乖乖遵守医嘱。”苏砚冰就是不喜欢她问出来,这样总觉得他好像……不知羞耻一样。
和他从小被宫廷内侍所教导的规矩相悖。
萧长缨翻了个白眼,回答得真含蓄。
就一句‘我想要的话不会憋着’不就行了?
不过,这都是母皇的功劳啊,从小便派什么宫廷内侍教她家美人规矩,不然她能得到一个与她一般性格、豪爽大气的武将之子。
但那样的话……大概他就在后宫待不住了。
她总有一天会像母皇那样忙碌,没有如今这么多时间陪他。
想到这里,萧长缨又不免有些心疼,搂住人道:“趁我还没去攻打百越,还没当天下之主,我一定要多陪陪砚冰。”
苏砚冰眸色一暖,抬手轻轻揉着她有了牙印的肩膀,语带歉意:“殿下,我不该恃宠而骄,对不……”
“别傻了!”萧长缨快速打断他,“你我之间可不要这样,如果真的觉得欺负了我,那不如补偿我一次主动或者一次口……”
“不要逼我在这么温情的时候再咬你一口。”苏砚冰面无表情地松开替她揉肩膀的手。
“……”
真凶。
……
苏砚冰为期四十九日的针灸期间,萧长缨也没闲着。
她把当年出卖青铜军的叛徒是烈阳将军、而她父君的堂弟白鸥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替青铜军及她父君报了仇一事,禀明了女帝。
女帝沉怒着没有说话。
但萧长缨告退之后,女帝就摔碎了御案上的玉砚,暴怒道:“烈阳将军?没有什么烈阳将军!去!给朕将她们挫骨扬灰!”
“是,陛下。”九灿慌忙就退下了。
生怕跑慢一步,就会被亲爱的陛下迁怒。
女帝许久才平静下来。
她坐在孤独的宝座上,一双眼睛仍旧泛着猩红。
她想到洛缘,想到白玉阮,十根手指用力捏紧——她隐隐有种预感!强烈的预感!
不过,她不会打草惊蛇。
她会等。
等到她的女婿治好了病,等到洛缘带她和阮阮的女儿去‘救人’的时候。
到时候,她或许会大失所望甚至是绝望。
也或许……会得老天垂怜,美梦成真。
但现在,她得忍耐。
忍耐……
萧长缨自然不知道她母皇心中藏着这么多事,随后就带着鸿胪寺卿等官员,与狄容开始热情地‘干仗’。
狄容没有哪一次不被气得半死的!
尤其是萧长缨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