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同学一起的话,你们可以做做看,没个伴儿你可别一个人干。”
&esp;&esp;祝安安语重心长,甚至有点老妈子心态。
&esp;&esp;孩子还小呢,才十四岁,本来一个人在外地上学她就有点不太放心。
&esp;&esp;真是想要孩子飞更高,又怕人摔到。
&esp;&esp;向导这活儿能干起来的话,确实不错,虽然石头专业是纯理科,但也不是用不到外语。
&esp;&esp;小船这会儿没乱跑,跟在妈妈舅舅身边,六岁的小孩儿已经完全能听懂话了。
&esp;&esp;小船牵着石头的手,小大人模样一本正经,“舅舅你可要听话!”
&esp;&esp;石头应声,笑道:“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小小年纪操这么多心,小心长不高。”
&esp;&esp;小船哼哼,“爸爸那么高,我才不会长不高呢。”
&esp;&esp;说着视线看到秦双,小船又嘀咕,“姑姑之前跟我说,你和小姨小时候不听话,还被妈妈罚站写过检讨呢。”
&esp;&esp;提起小时候贪玩囧事,石头耳朵一红,幼稚地跟六岁外甥打起了嘴仗,“等你回去那天,我送你本新字帖,没事儿就练起来,以后姐罚你写检讨的话,能写快点。”
&esp;&esp;不用像他跟二姐小时候那样,写了三天才写完。
&esp;&esp;小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脸‘舅舅你怎么这么坏’的表情。
&esp;&esp;祝安安在旁边被逗得笑出了声。
&esp;&esp;在故宫照完相,晚饭又去吃了首都特色烤鸭,这次吃得挺好,两小孩儿肚子都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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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两年,四合院对祝安安而言就跟那得不到的白月光一样。
&esp;&esp;看着沪市的房子,心里想的是没弄到手的四合院。
&esp;&esp;妥妥渣男心境,搂着怀里的,惦记着远方的,还一想到就心痒痒。
&esp;&esp;杨同志大名叫杨山强,比秦岙大几个月,人很热情,地道的首都人对附近也是熟悉得不行。
&esp;&esp;杨山强自己做生意,时间自由得很,他生意做得杂,什么都想试一手。
&esp;&esp;要不说怎么对祝安安这么热情呢,他看中了盈安的产品,想盘点来卖。
&esp;&esp;祝安安通过申华也知道一点这情况,她觉得没什么不好,盈安摊子现在还没铺开,光在沪市卖的话,市场还是有点小。
&esp;&esp;首都这么大的城市,有钱人多,护肤品这些不愁卖。
&esp;&esp;所以,如果顺利的话,以后杨山强相当于是合作商了。
&esp;&esp;有这层关系在,客套的话术都少了点。
&esp;&esp;就是,那四合院说是两套,其实只剩下一套,有一套前几天卖出去了。
&esp;&esp;杨山强遗憾的语气:“你们要是早来一个礼拜就好了,那套面积挺大,还便宜,除了有点破没什么毛病,我昨天路过的时候,看到新房主都已经在规整了。”
&esp;&esp;祝安安也很遗憾,这种四合院卖的人可不多,大部分都是那种平反后还回来的房子才会卖。
&esp;&esp;有些嫌破不想住了,有些经过几年磋磨,没剩啥家底,住不了那么大的,会想着换个小的住。
&esp;&esp;杨山强说卖出去的那套有点破时,话没说尽,估计就是这两种情况。
&esp;&esp;祝安安问道:“那杨哥另外一套什么情况?”
&esp;&esp;杨山强:“那套房子好,离大学近,房主姓严,现在人还自己住着呢,随时能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