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安诺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她不能确认自己人是不是都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她冒充服部签署了全城解除限制出入令,她得在这里稳住服部才可以。
“你真的是大义啊,我可做不到你这样,我的心里只有我家小姐,没有别的事情。”
“我也很佩服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没有小姐当年的救助,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侵略别的国家本来就是逆天的事情,早晚有报应。”
由于史诗的偏袒,部队里其他人不再质疑服部所签署的任何文件,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
夜晚,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
汤安诺正在贵妃榻上熟睡中,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声音惊醒。
她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望向声音的方向,发现服部已经醒来。
汤安诺从床上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床边,轻声说道:“你醒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服部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汤安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她微微弯下身子,看着服部,想确认他是否安好。
“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了,现在军营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你为什么没有趁乱逃走,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服部看向天花板无情的说道。
“还是那句话,你不会杀我的,我又为什么要费劲逃跑呢?”汤安诺很自然坐到床边,用手抚摸着服部的脸。
服部满脸厌恶,扭动着头,将脸别到一边。他的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在努力抑制着内心的不满。
终于,他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这个字带着愤怒与鄙夷,如同一把利剑,刺向对方。他的眼神冷漠而决绝,似乎与对方再多待一刻都是一种折磨。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的愤怒。
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汤安诺冷笑一声,“哼,看来中将是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你一定也清楚了一件事,期限已经到了,你的调令也下来了,上级命令你三天之内北上报到。”
服部听闻这些,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折磨汤安诺。
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床面,仿佛在弹奏一首邪恶的乐曲。
嘴角渐渐上扬,一个阴险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他想象着汤安诺在他的折磨下痛苦求饶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快感。
服部决定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让汤安诺生不如死,让她感受无尽的痛苦。
思绪如潮水般涌现,服部已经想好了一系列折磨的计划,他要让汤安诺陷入绝望的深渊,永远无法逃脱他的掌心。
“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太伤心了!”汤安诺挑衅的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打算走?错过这次的机会,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不会走,我更清楚你也不会放我走的,咱们就继续吧,继续做几世怨偶吧。”
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汤安诺和服部四目相对,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却各自心怀鬼胎。
服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暗自思考着如何折磨汤安诺。
而汤安诺则显得更加沉稳,她不露声色地观察着服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从将来获取更多的利益。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但眼神的交流中却仿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博弈。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仿佛能听到两人内心的算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