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源感到五脏六腑内一车翻腾,眼前一阵发黑。
他知道,自己若非是体内的异能在支撑着,早就昏死过去。
腹蛇的这一刀直达肝脏,刚才那一脚又踢在肋骨上,肋骨断了不说,也震得短刀在腹内再度剧颤,对自己的脏腑有很大伤害。
一咬牙,无视身体的痛苦,发动汽车迎面冲出停车场。
嘭嘭嘭!
一连撞翻了几个冲在前面的杀手,罗源的车子飞速冲进了夜色中。
此时,腹蛇才站在原地突然喷出一口气,身子一软扶着身旁的汽车勉强没有摔倒。
他现在感到全身脱力,别说一丝真气,连走路的力气都很困难。
勉强休息了一会,这才迈动脚步远离向外走去。
只是他每走一步,便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还带着斑斑恶臭。
让名满东海的腹蛇大小便失襟恐怕也足以让罗源名动整个东海了。
木头驾车回到龙山疗养院时已经过了午夜时分。
刚过门岗,身后两辆红旗也跟着来到门口。
两个陌生人出示了证件后相继开了进来,直接将车停在了木头的车后。
“张木生!”
红旗车上下来几名身着制服的军人冲木头叫道。
木头站定回身望着走来的几个人,大半夜身穿制服的军人并不多。
其实华夏军人的制服也只在特定的场合穿着,更多的时候还是穿作训服。
木头看了看几个人的军衔,不由得愣了一下。
一个少将四个上校外加两个上尉,眼神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敌意。
木头是大头兵一个,当兵才两年,但是跟在老爷子身边,上将都对他客客气气的,这几个人根本就没让他放在眼里。
他行了个军礼:“少将同志,请问你有什么指示!”
“放肆!叫首长,少将同志也是你个大头兵叫的?”一个尉官吼道。
木头仰着头道:“在我眼里只有我们许司令是首长!”
“你再说一遍!”
那个尉官上前一步,似乎一言不合就打算动手。
“在我眼里只有我们许司令是首长!”
木头也上前一步,补了一句。
这下,两个人的鼻尖不到一公分。
彼此怒目而视,如同两头狭路相逢的豹子。
上尉的针锋相对来源于军衔的高低。
但他很快从木头眼神里看到一丝杀气,让他心底一寒,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