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听了怒不可遏,下令手下心腹必须严厉彻查此事。
底下的官员苦不堪言,却敢怒不敢言。
流言到底是从何人何处传起来,这根本就是一团乱麻,无处查起。
老百姓见官府只要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乱抓人,吓得再也不敢在人前妄言。
这件事也就渐渐淡了,最后不了了之。
新皇没揪着这事不放,现在最令他苦恼和生气的是,杀害老二的凶手依旧一点消息也无。
官兵沿着车辙印往四个方向分头行动,可全都是追到半道就没了踪迹。
一连查了好几天也不见成效,新皇气得又在大殿上拍桌案。
“砰!”
一块乌漆麻黑的上好砚台砸下来,恰好砸在地上跪着的人脸上,鲜血顿时顺着额角往下淌。
那人被砸到脑袋也不敢吭声,只能极力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周宁坐在上首,额头青筋暴起,努力忍了很久才把心里那股杀人的冲动压下去。
他抬眸睥睨着底下的人,一脸冷笑出声:“李尚书好大威风,一句尽力就想蒙混过去?你们这帮废物就是这么糊弄朕的?”
“朕再给你三天,不,两天时间,你要是再抓不到凶手,到时候就提头来见朕吧。”
说完,周宁朝下一挥手,“下去吧!”
底下跪着的刑部尚书李辉把头往地上重重一磕,颤着声音回道:“是,皇上,老奴一定想尽办法把凶手抓到。”
说完,他看也不敢看顶上的男人,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抖着双腿退了出去。
直到退到一个安全角落,他才敢抬起衣袖去擦拭额角的鲜血。
粘稠的触感让他一阵心摇身晃,他白着脸,摸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抬脚踉踉跄跄走了。
两天时间让他抓到凶手,皇上这是不给他活路啊。
把人撵走之后,周宁转眸看向身侧的杜叔瑞。
“叔瑞,你怀疑是窦家大小姐把老二杀了,有没有找到相关证据?”
杜叔瑞上前一步,对着新皇躬身应道:“证据尚未找到,不过属下从成王府下人那里打听到,当晚二殿下突然闯进窦家大小姐卧房,两人在屋里待到很晚,属下猜测,定时窦家大小姐不堪忍受二殿下侮辱,所以才将二殿下残忍杀害。”
周宁拧着眉头,又问道:“据我所知,窦星妍从小养在深闺,并不曾随父兄上阵杀敌,她哪里来得力气抵抗老二?”
成林虽不是勇武之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男人的身高和体力天生比女人要强,窦星妍还没到成林肩膀高,她怎么就能把成林给杀了?
周宁百思不得其解。
杜叔瑞垂眸继续说道:“皇上,这件事不是一个人说的,当天晚上,成王府的丫鬟小厮都见了,他们完全可以作证。而且,窦家大小姐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我们的人也没在王府发现她的尸体,这说明她当天晚上就逃了。”
他没说的是,很有可能跟那些从西城门逃跑的人是一伙的。
周宁心里其实已经确定,老二就是被窦星妍所杀。
即使不是被她所杀,也是被帮她逃跑之人所杀。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窦星妍跑了,跑得无影无踪,远在北地的窦清然若是知道他唯一的妹妹下落不明,不知该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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