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里傍晚收到厌离原来的消息,试验已经在动物身上试了,动物死状难看,只有白光,没有消失。
姜木里头痛的很,留了口信不去月狐宫。
明清叹了口气,盼着时珍早日回来。
姜木里的确是勤政的王,一堆折子坚持着看完了,终于躺下休息。
“娄白,珞儿是不是很恨我?”姜木里突然问道。
整理着被子的娄白说:“王上,姬后深爱着您的,奴看得出来,不过是些误会,解开就好了。”
“解开?你说,才做几个月的离狐王,却仿佛很久,快乐怎么也少了很多?”
“王上,近来事情的确太多。”
“娄白,我没保护好她,内疚的很。”
“王上,老奴也有罪。”娄白说着抹了眼泪。
姜木里一看,摆了摆手,娄白退了。
娄白沉浸在自责里,差点碰倒了柜子,没留意到,一个影子已经进了狐心殿。
阮心虚靠近的时候,姜木里的确不知。
阮心虚袖中短剑对准姜木里直直刺去。
姜木里手推床,人偏移,短剑刺在了枕头上。
他翻身而起,脚对着阮心虚面门而去,阮心虚后仰,右手持剑反击,两人又是一番胶着打斗,姜木里没有出声呼叫救援。
刺客的招数他有些熟悉,是了!仓州小院里交手过的阮心虚!那个珞儿心念着的男人!
男人的好胜心,让他非得决一高下:“阮心虚!北州差点葬送你手!正面不能取胜,可笑,你倒沦落成刺客了!”
阮心虚毫不放松:“废话少说!杀了你便是救了天下人!”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伤了我!”姜木里哼道。
正边说话边打斗之间,突然破门进来两个黑面人,从后长剑直刺姜木里!
姜木里轻功尚可,飞身躲过,这下并不轻松了,阮心虚和黑面人功夫都不弱。
三对一,姜木里明显落了下风。
姜木里准备发出信号。
“怎么?王上就这么没自信?急不可耐找援军?”黑面人说道。
姜木里大笑:“不必激我,没有他们,我一样杀得了你们!”
说完,姜木里头上一根筋突然跳动,糟了!头痛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