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等一鸣大师有没有新的消息,金缕衣这么珍贵,锦带公主那肯定能问出点什么来,卫通那边不知道有没有进展?
想着想着,突然看到一双移动的眼,“你吓死人了!”珞珈嗔道。
“想什么这么入神?”旁边的人支着身子看着身边的女人,头脑里闪现刚才在舞台上熠熠发光的仙女。
“公主喜欢糙汉子,或许也想换换口味,你本就是……”姜木里看着黑暗里的小嘴叭叭地讲着什么。
他什么也听见,头脑里满是浴缸里那张小嘴。
他忍不了了,飞速地贴上了那个小嘴,甜,很甜。
珞珈定住了,竹叶清香味满满地围绕着她……
是他,江木,是他,她日夜思念的人。
珞珈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几个字在大脑闪现,“我是夭夭,让我再自私一回”
小舌头顺从地缠上了入侵的大舌头。
虽然暗示着自己是夭夭,可珞珈对这个身体实在是太太熟悉了。
她知道怎么做,知道怎么反应,很快,青莲殿里也有春宫戏了。
精力真好,珞珈一下子想到了在夷陵楼的那晚相会,今晚更激烈……
这个早上,珞珈没有大叫,也没有破窗而溜。
姜木里把她留下,两人一起洗漱完毕出了门。
外面太阳已经升起,冬日的暖阳有些刺眼,珞珈抬头用手挡了挡,姜木里突然走在了她的前面。
这一刻,珞珈心里暖暖的,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笑到了心底……
自然,珞珈没有忘记将金缕衣给了姜木里,请他帮忙好好保存。
正殿里只有四个人。
珞珈看着龙榻上的七禅,禅王还是那个禅王,身后还是盘金龙和祥云,只是身边换成了一鸣大师,珞珈对一亢大师的印象不坏,心里有一丝难过。
“一鸣大师,可有,新发现?”珞珈问道。
“是否与你无任何干系?”禅王问的是姜木里。
“无关。”姜木里答道。
“可查出别的可疑了?”珞珈继续问道。
“近日西礼的确有大事。”一鸣大师说着看了禅王一眼。
“不是外人。”禅王说道。
一鸣大师于是继续说下去,“禅王因年事已高,有意禅位,第一顺位的禅让人是古扎部的莫扎土。”
“莫扎土?”珞珈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