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疲惫,姜木里让车夫停靠,找了客栈休息一晚。
珞珈没能躲过姜木里的骚扰,原以为真的是为她休息,结果是喂了别人一顿。
姜木里拥着睡着的珞珈,“怎么没早遇见你……”
终于快到西北场,卫通也来了,珞珈对姜木里找了个“福子无家可归,长期用他”的借口。
因为两人总形影不离,卫通等了许久找到了个单独见珞珈的机会。
“有事。”佝偻的卫通张口欲说什么。
珞珈看了看远处的姜木里,把他叫到了溪水边,溪水叮咚咚……姜木里不会听得清楚。
“什么事?”
“那5000匹是北州定的,阮心虚。”卫通知道她和阮心虚的事,犹豫着还是说出来。
阮心虚。
这个名字一出,珞珈头一炸,痛苦的记忆突然随之而来,人无力地跌坐在石头上,一身虚汗。
卫通看着珞珈苍白的脸和额头的汗,不知所措。
珞珈拦下了他欲扶她的手,低着头问:“他来了?”
“应该没有,在这里的是一个叫计尾和孟阳的,一直待在古扎部。”
“计尾我认识,他的侍卫。”
“还有,我听闻,阮心虚成亲了,还有了孩子……”
珞珈打断卫通,“卫通,坚决不能让姜木里和他见面。我不知道他的记忆里是怎么处置的阮心虚,但是,阮心虚在北州主事,和离狐有着国仇!这次定了5000匹马,可能是要做战马!”
卫通明白事情严重性,“是!”
“我紧盯江木,你盯着那边。还有,计尾认识我,很麻烦,让我想想……。”
“要不要?”
珞珈厉声,“不许!计尾一根汗毛都不许动!”
“是。”
“随机应变吧。我们的目标是文洋。他的社会关系呢?仇家呢?”
“社会关系简单,妻妾女儿都在古扎部,女儿将要嫁给莫扎土,生活比较富足,从不参政只上供,很受莫扎土赏识。因为做生意,仇家总是有的,但是是不是到了要命的地步就不一定。”
“自杀倾向呢?”
“怕是不可能吧,妻妾三人,女儿一个,没有什么变故或是困难。”
听完这一番话,珞珈脸色慢慢好起来,卫通松了一口气去忙碌了。
“怎么了?你们说了很久。”姜木里看她走过来问道。
“啊,是他家里的事,我给出出主意,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