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镇定无畏地盯着鬼婆和七狐。
七狐叹了一声,安抚了鬼婆,轻声说了些听不懂的话,鬼婆逐渐安静下来,七狐回来坐下。
“是姜木里的孩子?”
珞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不是?哼,方正为何寸步不离?竟然,抓错了人,原来你才是鬼婆要的人。”
珞珈肚子一阵收缩,她皱了一下眉,忍疼坐下,喝了一口水舒缓紧张,“她只是要续命,用婴儿救自己的孩子,同样是孩子,凭什么剥夺别人的生死权利?”
“鬼婆,她只要血,不杀人。”
“你们想杀我?”
“她对你肚子的孩子感兴趣。”
“姜木里的子嗣有什么特别?”
“血脉。”
“鬼婆,是不是子姜?”
“子姜”两字珞珈加重说的时候盯着鬼婆。
果然,鬼婆在听到子姜的时候开始激动起来,大叫着躲在了墙角。
“子姜是什么人,我不感兴趣,我不过是和她目标一致。”七狐并不在意。
“你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又怎会信任她?或者,是谁牵的线?”
七狐一笑,“你倒不似那些妃子,有点脑子。”
“是谁?”
“你会告诉姜木里今晚的事?”
“取决于你,我是极守承诺的人。”
“一鸣书院。”
“一鸣书院?竟是一鸣书院?!一鸣大师?还是七禅?”
七狐喝着茶没说话,也不想回答。
珞珈继续问道,“鬼婆是真疯了?她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是谁,在查什么?”七狐反问。
珞珈决定先坦诚,“我们相爱,不过,跟你一样,不愿意在这朝堂,想做个明白的透明人。”
“花里胡哨,实在些。”七狐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