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和玉书相视一眼,成了!
“王平,我死了你也没法交代,撤吧!”珞珈劝着王平。
王平点头,“走,往湖的东面走,那边林子更深!”
几人跟着王平往东面走,陈进的士兵已经赶到,“站住!诛杀逆贼!站住!……”
珞珈奇怪,这些人也真行,还没有看见我呢,就知道我是逆贼?还真是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山路不好走,夏天植被茂盛,追兵一样不好走。
被追击之中,一行人到了东面山脚下。
阮心虚接应的人等在这里,已经安排了两辆马车,王平催促着大家上车。
珞珈虽不愿意再次被阮心虚囚住,不情愿地被王平推上了马车,但她看了看怀里还在熟睡的孩子,心一横上了车。
出了雪松山,就是冰湖。
马车停下了,珞珈下车看着夕阳映照下的洁白冰湖,一时难过无言。
“珞珈,还记得我们的初见吗?”
背后的声音她太熟悉了,心中某个角落有种情绪在涌动,她没有回头。
“就是在这片夕阳下的冰湖。”声音再度响起,“我爱你,一直爱着你,日日夜夜,没有哪一刻完不是想你的,我太爱你了,珞珈,这么多天我不敢看你,知道你一切都好我才安心。珞珈,我的优柔寡断害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再也不分开。”
这番表白令珞珈一愣,回过头看他,还是当时那个像张国荣的姣姣公子,只是多了些忧郁和深沉吧,“心虚,你在说什么?我们,早就结束了,没有任何瓜葛了,北州王。”
“不!你是爱我的,我知道。”
珞珈敛目,“心虚,过去了。”
“呵,那你为何不敢看我,你为何来这北州?”阮心虚苦笑。
“是为了神行大陆而来,你知道的,小尾巴死了以后,第四颗黑玉就发光了,我是来解谜的。”
“解谜?不,你是来找我的,我对不起你……可我,会用这一辈子来还你。”阮心虚灼灼地盯着她。
“心虚,往事不可追,过去了,不必再提。”珞珈低头轻声说道。
“这孩子是北辰还是南溟?”他突然看着珞珈胸口的孩子问道。
“南溟。”
“南溟……南溟……。”阮心虚重复着,“我的孩子。”
珞珈闻言眼神一凛,戒备地往后一退,“你说什么?!”
“寒露那晚……”
血淋淋的过去被撕开,珞珈的手心被她刻出了血印,连连摇头,“你胡说什么!不,不是你的孩子!”
阮心虚双手扶住珞珈,“陪着我,到我身边来,你们是我的妻儿!”
“不!”珞珈紧抱孩子挣脱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