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之外。
黑雾缭绕,云邀邀从中摔了出来,捂住胸口大声喘息。
“呼……挨千刀的帝皇侠,差点就回不来了。”
过了一会儿,凭空中黑雾再起,张静连忙扶起云邀邀:“云王,你怎么样了。”
云邀邀摆摆手,起身道:“我没事,正事要紧,对了,丑将呢?”
“他……”张静一怔。
顿了顿,方才道:“他没有和你一起走吗?”
“什么叫和我一起走,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云邀邀反问道。
张静抿了抿嘴,低声道:“他一个人能跑哪去,我们先回暗影吧,别管他了。”
“不行!”云邀邀眼神一冷。
“嗯?”
思索片刻,云邀邀愈发觉得不对劲,冉冉抬头,猜喃道:“葬生图啊,可在他手里……”
……
这里是,南极洲。
重重冰川一轮又一轮,海水推阻过去,溅起百丈之高。
比起绝对寒冰,自然寒冷更加让人身感刺骨。
丑将带着妖怪面具,裹着一件黑色斗篷,唯唯诺诺,三步一回头,时不时被绊一下。
“应该没人跟来吧……”
来到一处冰内海塘,丑将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取下面具,疲惫的吐了一口寒气。
寒风袭来,寒珠裹着毛发,双手冻的通红,用力搓了搓。
“呼呼呼,好冷好冷……”
暖和之后,丑将小心翼翼的伸进衣袖,还不放心的回头瞄了一眼,确定无人跟踪后,方才拿出一道古卷。
随着古卷摊开,紫色邪光将丑将的脸照的棱角分明,那愈发兴奋和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的表现在脸上眼神中。
回想起当初和正南鬼舵的聊天。
“人类的感情是最无用的,你说呢,丑将。”
“啊是是是,叶王说得好。”
“桀桀,你应该不会被感情所左右吧?”
感情……
感情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唯一一个经历了两次光暗宿命的人类,一个穷途末路者,一条丧家之犬,我能有什么感情呢。”
“呸!”
“爱情是什么,亲情又是什么,友情又是什么……”
我甚至都不明白,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