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
“我的天哪,顾江漓被其他的男人看了个一干二净,谢将军真的不会膈应吗?”
“不可能有男人不膈应的吧。”
“听说二人还没有正式成婚,此时否了这门婚事应该还来得及。”
。。。。。。
静和公主得意的脸色都快抑制不住了。
“顾江漓,你做出这种事,不仅是给阿宴哥哥脸上抹黑,也是污了李副将的眼睛,真是让人恶心。”
顾江漓嗤笑道:“公主急什么?
“我的记忆中与李副将方才说的东西出入很大呢。”
“可李副将言辞振振觉得我给他看了身子,他也说自己是正直之人,不会口出诳语。
“空口无凭,无法知道事实真相,不如就验一验吧。”
静和公主皱着眉头,“验?怎么验?”
顾江漓满不在乎地说:“自然找两个嬷嬷来看看我身上的伤口,我的胎记,我的红痣与李副将所说是不是一样了。
“给李副将拿副纸笔,他画下我身上伤口的位置和大致的形状,再由嬷嬷进行一一比对不就行了。
“李副将既然言辞凿凿,自信看了我的身体,不至于连这么显眼的标识都不记得吧?”
李副将顿时愣了一愣。
他没想到顾江漓会提出这个办法。
脑子一晕,加上被顾江漓这么一激,当即出口:“我当然记得!不过。。。时间太久,大致的形状有些记不清了。”
“那你就标出大概的位置吧。”顾江漓说完,又转而对公主说道:“公主,给李副将一张画着人像的图纸,应该不难吧?”
静和公主烦闷地答应了,“自然不难。”
她也没想到这个顾江漓这么气定神闲。
淡定的样子仿佛根本无所畏惧似的,这让她都有些怀疑李副将所说的看过她的身子到底是否属实了。
但是事已至此,为了验证李副将的话,坐实顾江漓肮脏的为人,只能如此行事。
她吩咐下去。
不到一会儿,从御花园外进来了几个嬷嬷和丫鬟。
给李副将送上了纸笔,紧接着顾江漓被带着离开了宴席。
离开之前,顾江漓疯狂对着谢时宴抖动眉毛,嘴型传达信息:该叫人了。
谢时宴没有明确做出反应,但是顾江漓明白,谢时宴知道该怎么做。
自己跟着几个嬷嬷安心离开。
御花园正中心,李副将拿着毛笔,看着白纸上一个简易的人性画像无从下手。
谢时宴冷笑:“李副将刚刚不是还自信满满吗?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李副将干咳两声,试图以此来掩盖内心的慌张,“不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在努力的回忆。”
“李副将可知道,若是平白污蔑女子清白,在北齐是什么罪过?”
李副将拿着毛笔的手开始颤抖,两滴墨水滴到了纸张空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