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巧娥急忙开口拒绝了荷花为她找大夫的动作,并说道:“一些风寒,不碍事。”
荷花没有动身,只能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等到岳巧娥咳嗽的劲过了,她用力喘息了几下,才对荷花开口:
“荷花,我知道你想带着我去给小姐和将军说明我的苦衷,但是我现在的确不宜去谢家见他们。
“而且小姐的小公子才刚刚满月,要是前去见了他们,万一把病气过给小公子就不好了。”
荷花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
“这样的话,您还是先养好身体吧,见面的事情也不着急,您现在就在都城,之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岳巧娥眼珠子一转,里面藏着不少算计,接着说:
“荷花,如果小姐和将军有出门的打算的话,我倒是可以趁着他们在外面的时候跟他们见一面。
“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一起出门吗?”
荷花神色为难地说:“我也不知道,小姐偶尔会在街上逛逛,但是并不会固定某个时间出门。”
岳巧娥也没想着这么轻易就获得有用的消息,所以并没有继续追问。
“没关系,那就先等我把身体养好了再上门拜访的。
“对了,你见到我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让小姐知道。”
荷花不解问道:“为什么?”
“你要是在小姐面前说出我的苦衷,她准会认为你是在为我开脱,这不仅帮不到我,反而会让小姐认为你心存偏袒,故意帮我说好话。”
荷花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可我……真的不会撒谎。”
“没让你撒谎,她不会主动问你的,你就像白天一样,不主动提起我不就行了,这不叫撒谎吧。”
几番劝导,荷花还是败下阵来。
只能点头应下。
门外的顾江漓无奈的叹气。
在门边上站直身体,结束了这段偷听的行为。
她一个瞥头示意,谢时宴便同她一起下楼了。
两人跟老板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往谢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顾江漓神色哀伤,叹气不断。
谢时宴看不下去,问道:“你为什么不进去?可以打她个措手不及。”
顾江漓苦笑:“那荷花就会知道我一路上跟踪她的事情了,还会知道我跟你在门边上偷听,你我的光辉形象会就此坍塌覆灭的。
“你没听见吗?她说你我是顶好的好人哪,她在外面这么夸耀我,我真是不好意思做出这种事。”
谢时宴笑得有些无奈,“行吧,那我换个问题。”
他看向顾江漓的时候带着些戏谑,“谢家的神药,你怎么解释?我们家竟然有着让伤口恢复如初的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顾江漓又长长地叹口气,肩膀更垮了。
目光看着前方,无力地反问道:
“怎么解释?我能怎么解释?
“我给荷花说这药是你们的,就是因为我解释不了这药是从哪来的,只能把这个药的来源推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