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安宁一直都知道,
从世俗或是感情的角度来说,她对于江流而言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但她今晚想做独一无二的那个。
当江流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来的时候。
裴安宁的脸早已和江流的脸重叠,在冰天雪地里用嘴传导温度。
铁门被关上,只要红色礼服的下摆在空气中轻轻摇晃。
”别脱,我要的就是礼服。“
床上的两个人,没有人提关灯。
裴安宁大晚上起来化妆打扮,就是为了给人看的。
关灯岂不是白化妆了。
当隔着衣服感受到肆意抚摸的时候。
裴安宁红着脸喘着粗气,凑在江流的耳边说着:
”你实话说,出阁宴那天你对我有没有想法。。。“
”那天你在我脑子里老惨了。“
”有多惨?”
“这要怎么形容?”江流忙的不行了,感觉两只手有点不够用。
但裴安宁却主动用双脚欢住了江流的腰:“啊~”,然后稍稍抬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声:“叫声有这么惨吗?”
“比这还惨。”
“嗓子叫哑?合不上腿?”裴安宁的声音像是魔鬼的低语,在江流的耳边不断诱惑着:“又或者是翻白眼?”
裴安宁配中式礼服简直就是反差圣体。
传统的丝绸礼服之上是千娇百媚的脸。
头上是摇晃的金钗,底下却是未着鞋袜的裸足。
精致的妆容下是没穿内衣若隐若现的肌肤。
她今天又不结婚,拿出这衣服纯粹是当qq衣服用的。
人是一撇一捺,前边的撇是男人、后边的捺是女人。
因为撇比捺长一点,江流也比裴安宁高一点。
但当撇捺的长度呼唤,从前的人字就变成了入字。
高一点的江流跑到了后面。
当站起身扶住门框的时候,裴安宁流泪了。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而狂风暴雨的代价,就是让她比想象中的情况更惨。
江流没骗她,真挺惨。
她的眼神都有些不聚焦,在转头索吻的时候只能盲目的寻找。
涣散的思绪开始回到了出阁宴上的那天。
。。。
当那天她从豪车车队上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