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和覃小小去福城玩。
孙士诚看着陈舒书问:“学姐你呢?”
还没到国庆的时候,陈舒书就和朋友们约好,国庆出国玩,那几个朋友与苗文静都是她的高中同学,关系不错,高中毕业后,大家去了不同的大学,只剩下她和苗文静还是一个学校以及同一个专业。
现在,只有放假的日子才能见面,才能聚在一块吃饭,出去嗨!
陈舒书刚想回答,苗文静先她一步回答:“我们早就和朋友约好了出国玩。”
“那阿许怎么办,好不容易结束单身,现在又面临假期的分离!”孙士诚语气夸张地说道。
陈舒书没有搭话,任由他们在那叽里呱啦!
她打包了一份小米粥,又拿了鸡蛋、牛奶,朝客房走去。
“咔哒”一声。
陈舒书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刚好看到许书卿从浴室里出来,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中间的腰带欲系上没系。
微乱的黑发不断有水珠滴落,落在修长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
画面莫名将性张力拉满了。
陈舒书悄咪咪的看了一眼,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慌忙背过去不再看他。
许书卿被她慌乱的模样逗笑了。
其实他早就醒了,看见陈舒书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他轻轻笑一笑,实在没忍住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惹得她嘟囔了几声,翻身又继续睡,又陪着她继续补觉,不知不觉睡到日晒三竿。
倏地,许书卿长腿一迈大步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陈舒书骨架子小,被他轻轻全部圈进怀里,淡淡的橙香味飘至鼻息。
“好看吗?”许书卿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磁性的嗓音极致魅惑。
听得陈舒书身子微微一酥,紧张地缩缩脑袋,羞涩地呢喃一句:“还好。”
“喜欢吗?”说着,抓起她的手直接往他腹部上一放,“给你摸摸。”
爪子不受控制的摸了摸他的腹肌。
时间有一瞬间的停留,空气就在那一瞬间凝滞。
陈舒书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眼神游移,不敢抬头看他。
连忙挣脱开他的拥抱,难为情道:“我给你带了早餐,在桌子上。”
许书卿“嗯”了一下。
随后又讪讪地问道:“昨晚,我醉酒后,有做什么不好的举动吗?”
陈舒书回想了一会儿,许书卿除了比较粘人之外,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
除了天快亮的时候,他做的那个噩梦!
“很乖,就是格外粘人。”陈舒书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天快亮时,你做了什么噩梦?你的表情很痛苦!”
许书卿的心在颤抖,不断地回忆起过去的点滴。
从他记事以来,就知道他的父亲不喜欢他,尽管他在许伯雷面前表现得很好,还是讨不到丝毫的欢心。
他很小就学会照顾自己,因为许伯雷十天半月地不着家,家里只剩他和母亲,他的母亲患有精神障碍疾病—精神分类症,不犯病的时候与常人无异,犯病的时候六亲不认。
许伏苓在不犯病的时候,会在外面打点零工,以维持家用。
许伯雷没有文化,只能在工地干活,他的工作状态却是一天打鱼,三天晒网,大多部分时间都在酗酒。
每次喝得醉醺醺回来,家里总要遭劫一番。
许伏苓抱着他躲在角落里,不敢吭一声,因为发声只会迎来许伯雷的拳打脚踢。
因此许书卿担心自己,也沾有许伯雷的暴力因子,给陈舒书带来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