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书微挑一下眉,满脸狐疑:“我爸怕我留在国外,不回来,你呢?又是什么原因?”
“对你表达忠诚,不仅我的身和心是你的,我的钱也是你的。”许书卿神情肃穆地抿着嘴。
他掀了掀眼皮,继续道:“把我栓住,攥在你手里。”
陈舒书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红晕,似乎因为羞涩而不知所措。
莫名有种被撩到了。
谁说工科男不会说情话。
他是特例,说起情话来,齁甜!
“一个人要生异心,不忠,没人都能阻止。”陈舒书眯起眸子,正色道。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相信你不会有异心。”
她话锋一转:“你要突生异心,敢对我不忠,我不会留恋片刻,把你当扔垃圾一样丢掉。”
正所谓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许书卿眸含深情望着她,眉间流转着柔情蜜意的光芒,表达着内心的爱恋。
滚滚红尘里,爱你情深入骨。
钟情于你,终止于你。
他拿着股权转让书,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可我还是想让你签。”
许书卿抱着她蹭了蹭,没皮没脸的磨着她:“签嘛!签嘛!老婆,签了好让我安心。”
陈舒书被他磨得完全脾气了,最后在股权转让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抽了抽嘴角:“好了啦!回房睡觉。”
“老板,要不要潜我。”
许书卿的声音粗哑,吐露的气息急促又滚烫,眸底充斥着欲狂的炽热。
陈舒书抬手捏了下他的脸颊,很欠地补了一刀:“可惜了,我是个既正经又有原则的人,你套路不了我。”
“是吗?我看未必。”
话音刚落,许书卿吻上了她红润的唇。
他的大掌摩挲着她的秀发。
我日,日天,日地。
又犯规。
陈舒书双手撑在书柜上,刚要探起头,又被他按了下去。
书柜的玻璃门映衬出两人的虚影,柜中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第二层书格里放了本《心经》,那是她三年前为了惩罚某个禽兽,而入手的书。
让他每日都抄一遍心经,美其名曰,收收火。
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