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书慌了一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自我调节一下就好。”许书卿转身擦了下眼角。
做戏得做全套,得逼真,他使劲瞪着眼睛,让泪水流出来。
陈舒书起身,将他的脸转过来。
他那泛红的眼眶蓄满了泪水。
“卿卿,你气还没消?”
许书卿皱眉,抿了抿嘴:“肯定是我做得不好,所以你们都想退货的,都不要我。。。。。。”
陈舒书惊慌失色地抱着他的腰:“我不会退货,不会不要你。”
她抬起头,望着许书卿,保证:“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
许书卿清了清嗓子,略微失落:“可我还觉得难受。”
陈舒书挠了挠后脑勺,柔声轻哄着:“那要怎么样,你才没这么难受。”
他用余光扫了眼陈舒书。
暗戳戳地实施下一步,他准确无误地坐在躺椅上,伸手将她拉近点。
许书卿又低又哑:“你坐上来。”
陈舒书满脸狐疑“啊”了一下。
见她没有反应,许书卿吸了吸鼻子:“好吧,你去睡觉吧,我已经习惯独自一人舔伤口。”
这会儿,陈舒书没有一丝犹豫,跨坐上去。
下一秒,温热的手指贴在她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许书卿微微侧头,刻意咬着字眼,声音更稠更沙哑,似笑,更似诱惑。
“宝贝,你自己动。”
陈舒书恍然大悟,这个混蛋,一步一步给她挖坑,让她往里跳。
她气急败坏地砸了几下他的肩膀,嗔怪道:“你的眼泪是鳄鱼泪。”
许书卿任由她打,也不躲闪。
等她停下来时,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带。
他撇撇嘴,闷闷地说了句:“真的很难受。”
陈舒书条件反射般将手缩了回去,点了点头。
月光照进落地窗,屋内满是旖旎的春色,气息甜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