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
没完没了。
刚抬脚,许书卿按住她的脚踝,让她动也动不了。
“这才几点,你不累啊!”
陈舒书咬着嘴唇,红着脸低语,用手推了推他:“你走开,我要起来了,别碰那里,痒。”
许书卿埋着头,声音沉沉闷闷带着些低低的喘:“安静点。”
被中途喊卡后,他略带着惩罚性的啃咬了一下。
他蓦然抬头,俊目紧紧攥住了她的视线,周身散发着不满和怒意。
陈舒书的脊背莫名一寒。
“你做个人行不,天都还没亮,又来。”
反抗无效,像咸鱼似的瘫在那,任他鱼肉。
和他谈恋爱三年,她这男朋友两幅面孔,切换自如。
平常可以对你百依百顺,但是在那种事上,你几乎没有说不得时候,他格外的霸道,强悍。
用他的话就是,趁年轻,使劲地折腾。
将他的聪明才智发挥到极致,各种刁钻手段轮番,一次次地刷新她的认知,开阔了她单纯的视野。
陈舒书稍微动一下,浑身像散架般,又酸又疼,身上几乎遍布大小不一的齿痕和吻痕。
属狗的。
“老婆。”许书卿用满目柔情的目光望着她。
真他妈勾人!活脱脱一个男狐狸精。
陈舒书叹了叹口气,将视线转向别处,不再看他。
老婆?
再这么整下去,真的变成老婆婆了。
睡得晚,起得早。
陈舒书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
许书卿餮足后,慢条斯理地将她收拾干净。
“舒书想吃什么早餐?”
他弯腰,亲了亲她的唇角。
陈舒书想了想,冲他说:“你做的。”
许书卿扯了扯嘴角,眉眼漾开笑意:“好。”
没多久,等许书卿出去后,陈舒书扶着老腰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
昨晚叮嘱他不要在脖子留下印,他全当耳旁风,非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
也是够够的。
能怎么滴,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
好气哦!
换了衣服,用遮瑕把脖子上明显的痕迹全部遮住后,陈舒书,又细细地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陈舒书才从卧室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