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稀罕了呢!
“奉劝先生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叫旁人瞧出你的心思。太子将她看成眼珠子,心尖一样,况且她已成为殿下的侧妃,你若还是惦记,只怕,引火烧身!”长灯翻了翻白眼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
他该怎么说,无名传信说她被太子扣了下来时,他心急如焚,骑着马便冲进了皇宫。即便是说了,只怕她也只会想自己这样是因有求于她的祖父。
长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还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可他却缄默其口。
“殿下私自召见你所为何事?可是他发现锦盒是空的?”
“不是,他担心洲帝病好了,逼他娶我,自己不敢忤逆陛下,便让我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找人嫁了,如此,他便不用娶我了。”
“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垂眸含笑,对上长灯一双愤怒的眼神不由的吓了一跳。
“我是说,你如今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若是遇见可托付终身之人,于你而言也是件好事。”
长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咬着嘴唇将脸侧向一边,可是这车夫却是个生疏的,朝天宽的大路,竟也能在拐弯处和别家的马车撞上。
“姑娘,您没事吧?”车夫一脸担忧
好在司徒煜桥眼疾手快拉住了长灯,不然她头上定会撞出个包。
“无妨,出了何事?”长灯坐稳,理了理头上的珠翠。
“姑娘,小人。。。。。。撞翻了一驾马车。”
“什么?”长灯闻言也不敢怠慢,赶紧下车查看,一瞧果然对面的马车连人带车翻了过去。
“还愣着作甚,快快去帮忙?”长灯焦急的提着衣角下车。
只见这时,一个身穿绿色光面绸缎大袖衫,头戴金玉发冠的男子缓缓从车里爬了出来。
定睛一瞧正是姬佑,额角撞起了包,还渗出了血丝。
车夫将他扶起来,“小人该死,还请公子勿怪!”
那人出来也不管头上的淤青,赶忙将怀中的锦盒打开查看,见里面的东西完好,方才舒了一口气。
“我无碍,你起来吧!”姬佑说着便想走,便被长灯拦下
“既禾!你头上的伤无碍吧?”长灯和司徒煜桥走上前去。
“阿吱?真的是你呀!竟不想能在这遇着你。”既禾忙上前去,笑的灿烂。
“煜桥先生!”既禾恭敬的向司徒煜桥行礼。
“五殿下!”
“既禾你为何会在这?”长灯忙问,“实在抱歉,这是我家的车夫。不想害你吃了大苦头,不如我送你去医馆,让大夫好好瞧瞧!”
“没事,皮外伤。阿吱,这一趟我是专程给表姑祖母拜寿的!”既禾开心的笑着说
长灯这才想到,她祖母和既禾还有这层关系呢!
“哦~这样呀!那你做我的马车回府吧!祖母知道了定然欢喜的。”长灯见他马车都这副样子,便诚邀他同行,刚好也能缓解和司徒煜桥独处的尴尬。
“既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楼
这场事故陈晏在朱楼上瞧得真切,他今日来此也是给长灯带一些朱楼新出的吃食,不成想竟看到这一幕。
知了拿着食盒见陈晏有些出神,便说:“三少爷,林姑娘此前出远门,想必是结交了不少正人君子。都是能伸手相助的君子之交。。。。。。”
陈晏这时也回过神来,他明白知了的意思。“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