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圭看着如今逐渐进入状态的洲军不禁摇头。
只能叹这一群没有骨头的东西。
他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从在众人猝不及防之下刺入赫兰诺的后腰。
赫兰诺一个吃痛甩刀刺去,还好有林卿鸿挡着。
众人见状纷纷抱团,没有一个人上前。
他愤怒的将林弦圭提了起来,恨不得啖食其肉
林卿鸿捂着胳膊吃痛的站了起来,拔下他后腰上的匕首,就想再刺进去,“你去死吧!啊~”
“林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了。”语罢握着弯刀往后一推,直直穿过林卿鸿的腹部,用力太大,使他坐在地上滑行数米,从城墙的高楼上翻下。
不偏不倚的就落在策马赶来的长灯的马蹄前
鲜血从他的脑颅中流出,祖母常说,圆圆的脑袋才好看,因此他的后颅和长灯的都是圆的,而现在他的变得扁平。
如果你也曾不小心将一个西瓜从高处抛下,也许就能明白当时是怎样的惨状,不仅是红色的瓜瓤会出来,白色的也会分离。
长灯定在马上,已经不能呼吸,半张着嘴。还来不及伤心,抬头便看到城墙上,赫兰诺手里拎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尔等皆是血性儿郎,如何能叫他人践踏。”
赫兰诺看着眼前这个老叟,不屑动手,将他放下。
就见林弦圭,爬到城墙之上
这时双方都停止了进攻
司徒煜桥看着这一幕知道他还是无力阻止该发生的一切。
“我乃血肉之躯,却有不挠之魂,若要我为外族做事,残害同族,吾宁死!大洲的好儿郎,你们该将矛和箭指向羌奴,而不能因为畏惧愚昧,指向他们。林氏永不为羌奴提供一粒米一口粮。”
长灯看着头发散乱的林弦圭站在城墙上,说出的话,不由的无声流泪。
“不,不要。。。。。。。”长灯跳下马,跌跌撞撞的朝城墙上跑去
可是她还是慢了一步
雨渐渐的小了,那些已经归家的妇人们还有已经投与羌奴的高官们已经高挂了灯笼,醉仙居的曲现在也能听得到。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前方,谁还能看到后面的长灯。
“找死”赫兰诺上前,本想给他一刀,但是就在刀剑距离脖子不到毫米的距离,只见林弦圭朝后一仰,整个人坠了下去。
“不要~住手。。。。。。。”长灯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声音里满是无尽的恐惧和无奈。
“放开我,祖父。。。。。。。放开我。。。。。。”
刘相钳住长灯
赫兰诺啐了一口唾沫,上前提溜起长灯,“你来的刚好,你祖父这个老不死的刚才戳了我一刀,你就替他还吧。”
无名骑马上前接住了从上坠下的林弦圭,带回军中
长灯因为被赫兰诺高举这才看的清楚,见着是司徒煜桥他们,长灯眼泪夺眶而出,闭着眼睛安下心来,欣慰的笑了又委屈的哭着。
“放箭!”司徒煜桥看着此时发髻凌乱满身是伤的长灯,心中一坠,大喊
赫兰诺能感受到手中长灯的颤抖,不由的将她放低。
“别以为你哭我就会放过你!”赫兰诺皱着眉,看向城外的景军,眸子中嗜血一般。
这时洲军不再像刚才,而是将手中的武器指向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