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腔跌宕起伏,这样短的时间,他甚至想完了和她的一生,这一次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他会用最小的伤亡去统一这天下,然后带着她归隐,他们会儿孙满堂,会。。。。。。
“若我和陈晏成婚,先生觉得如何?”长灯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他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想问一问,或许她内心是想听他说“不好”
他起伏的胸口被狠狠的一击,整个人如坠深渊。眼前的那张脸露出期待的神情,他记得曾经她爱过的只有陈晏。
他怎么可以这样可笑的想出林长灯是爱自己的呢?他有为她做了什么吗?甚至还一次次伤害她。
“陈公子,为人正直,品貌端庄,堪为良配。。。。。。”他喉咙泛出苦涩。
原来语言真的这样有杀伤力,竟让两个上一秒还满怀期待的人,下一秒都变的无精打采。
“煜桥先生不必说了,长灯心中已有答案。”长灯起身向他做了一揖,转身便欲离开。
司徒煜桥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此刻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两个灵魂在对峙,一个让他清醒一些,她不爱自己;另一个,跟他说为什么不能强求,把她留下来。这两个灵魂仿佛要冲出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都无法理智思考。
“林长灯!”司徒煜桥一个健步上前,一手抓住长灯的手腕,将她推至门上,一手垫在她的脑袋后面。
“为何?”他一双眼睛竟有些猩红,“为何你如此言行不一,你招惹了我,你竟然说你要。。。。。”
不等他说完,长灯只觉他现在有些失常,满脸通红,额有汗珠,连耳尖都是红的,想着别是生病发烧了,于是赶紧将手放在自己和他的额头上。
他们离的很近,要是再走近些,说不定能听清楚彼此砰砰的心跳声。他以前竟没发现她长得这样的好看,就如同茉莉花一样纯洁而又带着清香。
虽说活了三世,他却从未体会过其他男人口中的情不自禁,可是现在他竟真切的体会到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完全不受控制的,从心里到身体的变化。
极力压制的情绪让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放纵的情绪。
可是他怕吓到她,毕竟她还这么小,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这样的姿势真的不能再这样维持了,于是他赶紧松开她长灯。
看着他涨红的脸,急促的喘息,长灯弱弱的问:“先生,要不我给你号号脉吧!看你这样,倒像是生了大病一般!”
说着便想去扯他的手腕却被他一下甩开,“那个,你,你暂时,先不要碰我。”
长灯又是一脸懵,男人真是善变,上一秒还这样深情款款,这一刻又避之不及。
“长灯!”司徒煜桥平复了一下情绪又唤了声
“嗯?”
“可否别想陈晏,我娶你。。。。。。”
“走水了,大姑娘院里走水了”院子外的一阵骚乱
“先生方才说的什么?”刚才仆人叫走水的声音太大,长灯竟一点也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他还想说什么,就听见
“姑娘好像是咱们的院子走水了。”望舒也在门口喊道
这时扶光也打开了门,长灯见状也只好先回去看看,因此拜别了司徒煜桥。
众人废了好些力气,全府都出动了这才将长灯院子里的火扑灭,整个院子不仅烧了厨房,就连望舒休息的西边的角房都燎了一角,好在只是屋顶烧坏了,里面的东西倒是没事。
这院子着火,长芯本还想着是长灯房里管厨房的婆子偷懒所致,细细盘问才知道,当时只有长灯一人在烧菜,没有清干净死火,天干物燥的来了一阵风,这才烧起来的。
长芯原想将自己的院子让给林长灯,但是长灯借口说自己认床,且正屋也没烧着,坚持不搬,这才作罢。
只是这些日子三餐便要去各处蹭吃了,为了宽慰长芯,长灯只说这样还能省月钱。
当晚长灯去了贾氏房里用晚饭
“祖母,吱吱有一事想同祖母明说。”长灯放下碗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