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五皇子,姬佑。”司徒煜桥这个时候才开口娓娓道来
“既禾?他不过是来大风的质子,又常年在书院,如何能说的动四帝?”长灯有些不可置信。
在她的印象中,既禾还是那个谨小慎微的男孩。不通政事,不喜谋算。
“此事有诸多蹊跷,非既禾一人能成,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虽然风帝昏聩,陈相没有他父亲的才能,但也不是无用之人。但昨夜从无端兄口中得知,陈相这些日子突感风寒卧床不起了。”司徒煜桥神情淡然,可心中却又如同乱麻,又说:“若是没有猜错,应当是大风的褒皇后与既禾里应外合”
他当真不知既禾何时有这本事,又是如何说动褒皇后的呢?
“吱吱,阿哥已经决心反了,不在为北朝和五地效命。。。。。。”
长灯闻言心中一沉,抬眼看向四周,便知道他们早已心意已决。“阿哥,姐姐,这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吱吱,阿哥知道,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
“是他对不对?”林长灯指着司徒煜桥,“是他要拉你们下水?”
司徒煜桥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虽面无表情,心中却又难免失落。
“吱吱,不可对你先生无礼。阿煜此举实属大义,他虽已筹谋多年,可是如今我们依然缺粮少兵。此次,我等前来其实是为寻找早已遗失的传国玉玺。”陆昂道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若是有了玉玺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那玉玺在何处?”长灯反问
“据说在风帝的寝宫。”陆昂道
“吱吱不用怕,阿哥是天降长寿之人,定能长命百岁。是今日用完早饭,你便带着望舒他们前往水云涧。不可耽搁。”
“可是,我想留下帮你们。”
“你放心吧!”苏琼拍了拍长灯的背。
“你快些去水云涧,对了这个是你的家书,送到唐家镇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便给你带了过来。”苏琼又给了长灯一个眼神。
接过苏琼手上的信,单看字迹便知道是陈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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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煜桥和无名两人,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单独走了出来。
“雪姑娘没有将四地明日就要攻城的消息跟你说嘛?”司徒煜桥问
“说了”
“那为何长灯还在?。。。。。。”司徒煜桥眉头微蹙着反问
“昨日雪姑娘让我务必留住林姑娘,说是先生的意思。。。。。。”无名急切的说
“罢了,想必是她最近有些累了,遂忘记了。你稍后就带长灯赶紧走,此地不可久留。”司徒煜桥若有所思道,“照顾好她”
无名闻言眼珠转动半圈,遂言:“先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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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倾城房间
司徒煜桥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本想踹开房门,却最终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不耐烦的敲了敲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