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们人类命运共同体那些大人物为了贯彻‘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口号,可是宁愿大家从早到晚都要为生活操劳,为一些无意义的形式主义一直都忙碌不停。
&esp;&esp;在某些专家的说法里,为保住工作而挣扎的人不会有时间、心情去悲愤或者造梦,完全不会为某些理想主义者的闲愁所困扰。
&esp;&esp;卧薪尝胆是勾践。
&esp;&esp;没苦硬吃是‘践勾’。
&esp;&esp;我来到这颗星球上,是要对我们‘调停’的这项行动进行监察,确保我们不会随随便便就将三体人充作某些军用科技的实验小白鼠。
&esp;&esp;当我们接受许多匿名的申诉而展开监察时,我们提出的报告书往往会就此引发纷争——总有些人会认为我们是故意找他们麻烦,故意和他们作对——他们不一定都是错的。
&esp;&esp;由于职务上的原因,我们往往自命为法官,但身为法官的人并不是都足以担任法官这一职责。
&esp;&esp;秉公执法。
&esp;&esp;尸位素餐。
&esp;&esp;同流合污。
&esp;&esp;过去二十年来,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有超过百名治理委员因公殉职,死因也是五花八门。
&esp;&esp;前往出现纷争的地方,卷入不可违抗的旋涡,要么服从要么反抗,然后惹来不必要的怨恨,死在异国他乡,从事这种工作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esp;&esp;虽然我是芳龄二十八的年轻女性,但我的身份在治理委员这个圈子里还算是上级。
&esp;&esp;正因为从事的是这样危险的工作,所以我大致懂得比邻星b政府军现在使用的一些武器的用法,平日也会接受一些战斗训练。
&esp;&esp;基于这个原因,身为战斗部队的一员、浑身肌肉、满配义体却害怕事后承担责任的凯索森坐在驾驶座上向我求救,也算是很正确的判断。
&esp;&esp;在凯索森的呼唤下,我不得已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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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凯索森一边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向我解释现状,“刚刚他们朝我们开火,后面的散热片都快被打烂了,你知道吗?”
&esp;&esp;我回答不知道,凯索森愣了一下,笑着说:“你的情感冷漠症还真严重,冒昧问一下,你做/爱的时候开心吗?”
&esp;&esp;在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是自以为关系很好的人,一般也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esp;&esp;倒不是说涉及隐私,单单就是很没有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