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其实许多妃嫔并不知道,朝堂之上和后宫之中的酆元启,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平常在后宫之中,他即便并不经常面带微笑,脸色也多是温和的,眉眼之间仿佛自带着几分柔情,那是因为,这后宫是他的后院、他的家,应当是他最放松的地方;而朝堂之上的他,总是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仅凭眼神便能威慑文武百官。或许只有一窥朝堂之上的他,方能感受到他对待绝大部分妃嫔之时展现出的和善与温柔。
&esp;&esp;他通常不会对妃嫔们太过严苛,即便是面对犯错甚至犯罪的妃嫔,他也不会轻易发怒,通常都是交由闵云霭来处置。因此尽管他已经很烦很愤怒,可对这两位答应也只是稍微展现出一点点的愤怒,对她们的惩罚也仅仅是让她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壁思过、不得外出打扰宁月心而已,且对言行更加过分的程答应惩罚的时日更久,也算是罚的轻重分明。
&esp;&esp;但宁月心也忍不住说:“可若是让她们这么一直眼睁睁地看着,倒也似乎是有些不妥,若是我的话,肯定也会吃醋、心急。”
&esp;&esp;酆元启侧目看着宁月心,故意问道:“那你想我如何?去宠幸她们?”
&esp;&esp;宁月心故意一脸不满地撅起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并直言道:“才不是呢!我说了,我可做不出劝宁哥哥去宠幸其他女子的话,我可没有那般度量,不过是区区一小女子罢了,我恨不得我的夫君日日夜夜都陪在身旁呢。”
&esp;&esp;“夫君”一词,重重地落在了酆元启的心头,让他不禁心中一颤,竟不禁自心间抖落出几许无奈和遗憾之感,上一次产生如此复杂情绪,似乎还是放弃册立闵云霭为后的想法之时,男人可以有许多妾室,可正妻却只能有一位,这一点,君临天下的帝王与普通男人并无区别,可明明贵为天子,却不能娶自己心爱之人为妻,这种遗憾又愤懑的情绪,怕是世间也再无程规训,到目前为止,还并未与任何妃嫔在养心殿做过逾矩之事,就连行房事之时,也要较其他时候规矩些。
&esp;&esp;即便翻了牌子,酆元启多数时候也并不是在养心殿里宠幸妃嫔,除了宫女秀女的初夜,他大部分时候都喜欢直接前往各宫前去宠幸妃嫔,也似乎是觉得养心殿这场所实在是过于特殊,也显得太严肃,就连行欢好之事,也没那么高的兴致。
&esp;&esp;但既然要将乾清宫作为新的幽会场所,自然不同于其他时候,酆元启已经产生了许多奇妙的心思,甚至是有些叛逆的、刻意违背祖宗规训章程的心思,想要与他如今最为宠爱的宁月心尝试一些更为大胆之事。
&esp;&esp;首先自然是不翻牌子,佯装独自一人在养心殿中过夜,却在入夜之后教人偷偷将宁月心接到乾清宫中,从侧门悄悄进入养心殿来陪他。而宁月心离开琉璃宫也是悄悄走的角门,避开了刘答应和程答应,故意不让其他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
&esp;&esp;明明是皇上与妃嫔之间正常的宠幸与欢好,却硬生生给弄成了偷情。啧啧,果然偷情的刺激感是谁都无法抗拒的,即便贵为九五之尊,也难抵这般刺激诱惑。
&esp;&esp;如此尝试了几日后,酆元启仍兴致不减,与宁月心甚至愈发如胶似漆了,他甚至想将宁月心藏在这养心殿中,哪怕不能时时欢好,只是让她陪着也好,甚至只是望着她那张俏丽可人的脸蛋,便会让他心情愉悦舒畅。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如同少年初恋时的炽热心情,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只愿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片刻不离。
&esp;&esp;只是在养心殿里尝试接近“偷情”的刺激,还远远不够刺激,这日,酆元启将宁月心带到了御书房中。
&esp;&esp;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启哥哥,为何将我带到此处?你……方才不还说要批阅奏折?我可不想打扰启哥哥。”
&esp;&esp;酆元启却抱着他坐在桌案前的椅子里,笑着对她说:“我倒是想试一试,我究竟会不会被你给打扰。”
&esp;&esp;“唔?启哥哥的意思是……”
&esp;&esp;“不如,你来陪我磨炼定力可好?”
&esp;&esp;“哎?”一瞬间,宁月心的脑中瞬间浮现出曾经看过的电影《青蛇》中,法海主动提出让小青配合他磨炼定力的香艳画面,一瞬间便脸颊绯红。
&esp;&esp;酆元启瞥见她脸上的春色,立马略带一抹坏笑地捏住了她的脸:“看来,你是已经知道我心中所想了?”
&esp;&esp;宁月心立马羞赧地说:“我可不知道……也不敢瞎猜呢!”
&esp;&esp;酆元启继续捏着她的脸说道:“朕在批阅奏折之时素来专心致志,任何杂音琐事都难以干扰,不如,心儿来帮个忙,任你如何行事都好,尽管随意行事,只要你喜欢便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否令朕动摇、分神。”
&esp;&esp;这意思不就是在说……他想让她跟他完禁欲+忍耐py?而且……貌似还可以认为是“办公室py”,而且这里可还是最高行政机构的书房,随时都有可能有其他妃嫔前来,就算可以将妃嫔们拦在门外,也随时都有可能有重臣前来,光是想想都惊险刺激极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宁月心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
&esp;&esp;而这会儿酆元启似乎已经自顾自地进入“工作模式”,貌似不打算再理会宁月心,而是专心批阅起了奏折,短短片刻,便已经批阅了几本奏折。
&esp;&esp;宁月心想着,即便是玩刺激的,也不能过火,既然如此,上身自然是不好动的,若是被忽然来访的人瞧见,可是万万不妥,于是没过一会儿,她便迅速钻入桌案之下,又钻进他明黄的龙袍之下。酆元启不禁暗笑,她果然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