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墨传香回来睡了一个时辰也有了精神,去沐了个浴换好衣裳去了前厅。
&esp;&esp;唐砂在颠城做了些什么,她在书上有所了解。不愧是唐砂,她面上结交的虽然是公子哥们,实际上也同他们背后的势力建立了一定的结盟关系。
&esp;&esp;唐砂端着蛋糕,带着小错和十一一蹦一跳的到了前厅。
&esp;&esp;墨传香看着宛若七八岁孩童的唐砂,瞬间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她不是为了他们背后的势力和他们结交的吧!分明就是觉得和他们在一起好玩。
&esp;&esp;时间多,没有生活顾虑,玩得起。
&esp;&esp;在吃饭的过程中,墨传香验证了自己刚才的认知。果然如此。这群人还商量着下午去腾城找闫太守家公子的麻烦。
&esp;&esp;唐砂在一旁撺掇,不亦乐乎。
&esp;&esp;“唐砂,两三个月不见,你越活越回去了。”墨传香从开始一直没开口。唐砂也没有介绍,自然也没有人过问。
&esp;&esp;“嘿嘿,小香香,人不轻狂枉少年!难不成我要教育他们不去?给他们说一些大道理吗?这是没有用的,没有自己亲自经历过,有些人就是不信那个邪。让他们被毒打一顿,就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做不得!”唐砂赤咧咧说了出来。
&esp;&esp;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番话。
&esp;&esp;“你果然别有用心!”曲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一直想取代唐砂做大哥。
&esp;&esp;“这是为你们好。”唐砂笑得像一只狐狸。
&esp;&esp;大道理真的谁都懂,她想起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天天都教育那些叛逆学生们,可是有效果吗?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esp;&esp;但是当年那些特别叛逆的人,辍学出了社会以后,那些锋芒被渐渐抹平。他们很早的娶妻生子,然后开始教育他们的下一代,别像我一样,当初什么什么……
&esp;&esp;命运很多时候就这样重复这。所以光说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没有用的。不如直接让他们来点映像深刻的体验,然后再说效果可能就好些了。
&esp;&esp;就算颠城这群人去找了腾城闫太守儿子的麻烦,就像皇城公子哥来颠城一样,大人物根本不会管。
&esp;&esp;找闫太守公子那性子,肯定要动手。曲顾他们呢最多寡不敌众被打一顿。心中不服,再找人去。事情闹大了之后,这些小崽子一个都逃不掉。官府大牢里关上十天。
&esp;&esp;“哼!能有什么事!我还就不信他们能把我们怎么着!”老五拍桌而起。
&esp;&esp;唐砂盯着墨传香耸了耸肩,就是这样咯,说有啥用。
&esp;&esp;墨传香哭笑不得,一边觉得唐砂说的有道理,一边又怕唐砂没轻没重,到时万一事态没控制住,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esp;&esp;在墨传香眼里,唐砂身体里就住着一个叛逆少年郎。也是,她现在也正是十九岁。自己居然忘了,还以为她二十九。
&esp;&esp;饭后,做哥哥的都给了十一小礼物,红包啥的。小错比十一小,就没送什么礼物。
&esp;&esp;唐砂和墨传香有事情要谈,让他们先自己浪去。
&esp;&esp;没想到这群少年说啥干啥,当天启程去了腾城。没有带上唐砂,就想打一顿那公子哥,给唐砂一个惊喜。
&esp;&esp;唐砂当时自己不知道这事。
&esp;&esp;她和墨传香坐在书房里,谈论起这几个月的事情。
&esp;&esp;说了生意上的事,养殖的进展,以及一份发展攻略。
&esp;&esp;“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esp;&esp;墨传香知道唐砂问的是墨文的事情。
&esp;&esp;“江湖中人干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像是职业的杀手。”墨传香眉头紧促。
&esp;&esp;“杀手?那墨文不是还没死吗?”唐砂一下品出了其中的一些猫腻。
&esp;&esp;确实,若是职业的杀手,那么就该一击致命,可是墨文只是命悬一线,无性命之忧。确实耐人寻味。
&esp;&esp;“我查了两个多月,依然没有什么头绪。”墨传香有些泄气。
&esp;&esp;“若是有人想来提醒我们呢?那些人不知道大叔会告诉我们这些事,所以用行动来告诉我们,墨文会有性命之忧?”唐砂做出猜测。
&esp;&esp;墨传香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提醒的人又是谁?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esp;&esp;这点唐砂也想不通,确实下手有点狠。
&esp;&esp;“现在你打算怎么做?要是卿家的某个大人物真的要取墨文的命,即使我们日夜守着可能也没多大作用。”
&esp;&esp;“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墨传香问。
&esp;&esp;唐砂抬眼看了看墨传香:“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esp;&esp;“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