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账户有关联的人······
“魏坤?谁是魏坤?”
其他三人齐刷刷地望向了电脑,心中的震惊和疑惑像是雪团越滚越大,魏坤这个名字他们是知道的。
十九年前的二月六日,青市最大的贩毒案做出一审判决,八名被告中除已经被击毙的魏某,四人判处死刑,一人死缓两年执行,剩余两人因情节较轻判处有期徒刑15年。
魏坤就是那个被击毙的魏某,也就是魏海月的父亲。
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原野嘴唇哆嗦,“难怪那晚我觉着海哥情绪不对,干爹他难道复活了?”
白锐忍不住敲他脑袋:“复活你个鬼,和谐社会主义拒绝封建迷信。”
“等等,你们知道鳖又叫什么吗?”徐珩沉默半晌突然问出一个毫无逻辑的问题。
“鳖就是王八,乌龟王八蛋,咱们虞市有句骂人的话怎么说来着,龟儿子,所以那条短信的意思就是······”
白锐顺着徐珩的话往下说:“瓮中捉儿子?”
徐珩面带欣慰地拍白锐的肩,一副后继有人的模样:“嗯,三少,看来你开窍了。”
“开你大爷,滚蛋!”
原野却再次无语:“猴哥,你······”他想要收回觉得徐珩最靠谱的想法,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可是干爹为什么要抓海哥啊?”
徐珩抄着手道:“很显然,不是爹要抓儿子,这是在提示魏海月不要轻易犯险。”
“这么说,海哥真会有危险!他临走前把南姐和干妈也托付给我了,这可怎么办!”
四兄弟面面相觑,伯母在魏海月心中的地位自不用说,光是一个小蔷薇,那就相当于魏海月的第二条命啊。
***
“警察姐姐,我和超哥为什么也要去警局啊?”小花和王超坐在后座,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安。
南蔷嘴唇抿成一条线,望着前路发呆,也没听到女孩的问话。
发觉女人在发呆,叶明真转过身子朝两个小孩笑:“你们别怕,只是惯例问几句话而已。”
他又转回去:“绿灯了。”
叶明真碰了碰南蔷的手臂。“诶,你这状态不如我和他俩下去搭公交得了。”
“啊。”南蔷眸子动了一下,回过神来,“抱歉。叶明真,魏海月今天有和你联系过吗?”
“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你问我?”
南蔷的心里不知道为何总觉不安,不仅是他们今天发现的这件镀金佛像,还有从昨天起就没有和自己联系过的魏海月。
夕阳渐沉,把远处的天空染成一片绮丽的色彩。南蔷记得小学时学过一篇课文,叫做《火烧云》。
“天上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彤彤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
她的心里也像着了火,从里烧到外,那种心慌的感觉南蔷试了几次,却怎么都压制不下去。
那只镀金佛像是中空的,里面藏了东西,叶明真和自己都默契地没开口,但谁都不提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没有发生。
田琛队长的家里竟然会藏着一包毒品。
警察局的大门往前走几步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东池路是双向车道,南蔷他们从临江湾过去还得去环岛调方向。
两辆车隔着一道栅栏擦肩而过,南蔷猛地瞥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稍微减速直到亲眼看见那车上的女人在警局门口下了车,才又加速驶离了东池路。
“南蔷,咱们不是去局里吗?”叶明真发现南蔷没掉头,反而右拐进了乾明路,这女人今天怎么回事。
“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