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说道:“不怪你,这身份曝光是迟早的问题。只是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去做。”
“为什么?”安沫喃喃说道。
“我只是一个漂泊在江湖的浪子,给不了任何人的承诺和保证。”
“我可以等!”
“你又可以等多久呢,你何苦将自己的大好年华浪费在一个不必要的人身上。”
“我心甘情愿。”
“你这是何苦呢。”
“谁叫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呢。”安沫痴痴的说道,“喜欢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再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最终,广陵还是让安沫失望了。
“安姑娘请回吧。”
安沫静静凝望广陵,似要将他的容貌牢牢记在心里,苦笑一番:“我会等你的,无论多久。”
说罢,转身离开。
广陵把自己那杯的清茶饮完,走到床边,拿出藏在床下的长方形木盒子。打开木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柄剑。
这柄剑通体黝黑,长五尺,宽一尺,重四十斤,细细看它剑身,会发现上面刻着千重二字。
广陵把它负在身上,走到门外,轻轻一跃,离开这地方。
安沫心灰意冷摇摇晃晃走到了大厅,刚临近的时候,发觉有些不对劲,便窜入一旁,在纸窗捅穿一个洞往里面偷看。
大厅内。
二当家杨洒正襟危坐在主位,杨洒虽岁数大了,但是气势依旧不减当年。座下的是安盛两位义子,安平,安常。
只见安平脸色温和,走近杨洒替其上茶,也没有介怀身份,顺带着帮安常也上满茶水。
安平回到自己的位置才悠悠说道,“二当家,过了今晚,再赶一天的路就能到姑苏城了。”
“嗯,不过也不要掉以轻心,今晚才是最关键的。之前那几次劫镖只不过小打小闹。”杨洒说道。
“二当家难道不觉得前几次的劫镖有点奇怪吗?”安平喝了一小口茶。
“嗯,确实如此。安常你怎么看?”杨洒沉吟一会儿才说。
“如果说是劫镖,还不如说有目的性的骚扰。”安常说道,顿一顿接着说,"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是来劫镖的。"
“哦,怎么说。”安平说道。
“这几次的劫镖,行动人数都不多,而且都是轻功了得的人。再加上他们的作战手法类似如游而不战,似乎在收集情报。”安常分析道。
杨洒细细思忖一会儿,说道:“安常说的不无道理。”
“轻功了得的,好像在荥阳城之中,只有黄鹤镖局可以做得到。”安常给出自己的推论。
杨洒一听,微微眯上双眼,在思量这结论是否符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