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当然几圈下来对面的头头终于看出田忠的不走心,气的手一挥让大家砸门进村,嘴里咬牙道:“今天就是抢不到粮食也要把这个老头皮扒了喂狗。”
&esp;&esp;最后当然是他们‘哎呦哎呦’,‘哼哼唧唧’的抱着头躺地上求饶,一些胆子小的还尿了一裤子,尤其那个头头对着田忠的神气劲儿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esp;&esp;这次抓的人多,田忠正愁没处发落时,里正跟着张行过了来,张行看着他们村抓的人,直接开口要了去。
&esp;&esp;原来张行在蹂躏
&esp;&esp;里正走的几天,来村里的流民明显开始变多。
&esp;&esp;每晚每个村中多少都能抓到几个,开始其他村子还能接受这些可怜的流民,给口饭吃并允许他们在村上帮忙讨生活。
&esp;&esp;但人一多,到了村里所能承受的上限时,除了‘谷田村’其余几个村都开始犯难。
&esp;&esp;不过这情况一传到‘谷田村’隔天一早,张行就派了两个人架着两辆马车将其他村上不要的流民都给接了过来。
&esp;&esp;两次后田忠看着张行这操作,不免想起张里正走时嘱托过他的话,第三天跟着坐上了‘谷田’拉流民的车,决心去看一看。
&esp;&esp;结果瘪着肚子去,黑脸胀着一肚子气回来。
&esp;&esp;席间妻子田氏问了一下,气的他放下碗筷饭没吃完的就气着走开了。
&esp;&esp;陪他一同去的小儿子田毅这时才压低声音跟他们说:“张叔他是疯了,那些流民他拉过去就是当牲口用的。”
&esp;&esp;“张叔根本不管那些流民的死活,吃喝拉撒全在一个没顶棚的圈圈里,吃的就是村里每家每户剩下的刷锅水,他们手脚都连城串的绑着,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守,想跑都跑不走。
&esp;&esp;我跟爹过去时,那些人被‘谷田村’的人人手一根鞭子或者木棍打着锄地干活。
&esp;&esp;村里人下手都没轻重,有些人被打的伤口溃烂发炎了都,夏天蚊虫多他们又不给治疗,有些人伤口都爬蛆虫了。
&esp;&esp;还有些老的抵不住这样的酷刑,死后还被张叔割了头挂在了村头。老远就能闻到那些怪味。”